《教育家康有为研究(精装)(中国近现代原创型教育家研究丛书》-图书推荐
【内容简介】
《教育家康有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原创型教育家研究丛书》主要内容包括:人性论-学习论-仁学观、比较中西与《大同书》、大同世界与大同教育、“天游”老人与《诸天讲》、女子教育:“众生平等”、实业教育:“物质救国”、留学教育:“仿洋改制”、华侨教育:“保教保皇”等。
【作者简介】
李剑萍,现为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正院长级),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博士,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后。曾任山东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院长、聊城大学副校长、天津城建大学常务副校长(正校长级)、甘肃省金昌市副市长。兼任中国教育学会教育史分会常务理事、中国高等教育学会高教管理研究会常务理事、*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审查专家等。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现代教育史、高等教育学。性学术专著有《中国现代教育问题史论》《中国现代教育史》等4部,主编规划教材《教育学导论》和《校长领导与学校效能的实证研究》《大学教学论》等7部,在《教育研究》《历史研究》等学术期刊发表论文40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教育学、*人文社科、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重点、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特别资助等省部级以上课题6项。独立或首位获得省部级科研、教学成果奖励一等奖2项、二等奖5项。
杨旭,现为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主编、参编著作6部,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作为主要成员参加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课题、*人文社科课题、山东省社科规划课题等,曾获山东省社科成果二等奖。
宋恩荣,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曾任全国教育科学一、二、三届规划领导小组教育史学科评议组成员,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第六届“国家图书奖”和第二、三届“全国教育图书奖”评选委员会委员,中国地方教育史志研究会副会长暨学术交流委员会理事长,中国教育学会理事暨杨贤江教育思想研究会理事长,日本广岛大学访问学者。先后主持或参与主持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八五”“九五”国家*重点课题、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重点课题。主要研究成果有:《中国近现代教育家系列研究》(主编,23种),《近代中国教育改革》(主编),《日本侵华教育全史》(联合主编,包括专著4种、资料集4种),《中国地方教育史研究》(联合主编,26种),《晏阳初教育思想研究》(合著),《晏阳初及其平民教育与乡村建设》(编著,日文版,东京),主编或联合主编的其他文献资料集12种,发表论文近百篇。
【精彩书摘】
《教育家康有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原创型教育家研究丛书》:
康有为投师朱次琦门下的原因有三。其一,他在求学道路上遇到了难题,迫切希望得到名师的指导。“是时,窥书甚多,见闻杂博,而无师承门径,惟凭好学而妄行,东挦西扯,苦无向导。”其二,他在科举道路上也很不顺利。19岁,应乡试不售,自己“愤学业之无成”,感到除了凭借个人的聪明,更需要得到硕师大儒的教诲。其三,朱次琦是他祖父的朋友,父亲和叔叔的老师,依列世交门下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因此,他于1876年拜朱次琦为师。1876年至1878年,师从朱次琦的3年,是康有为学问突飞猛进的3年,也是康有为思想的初步形成期和成长关键期,诚如他自己所说:“吾自师九江先生,而得闻圣贤大道之绪。”他对老师充满了尊敬和感激之情。1882年,朱次琦去世,他悲痛万分,亲往服丧,充分显示了师生情深。直至1917年,他还利用自己创办的《不忍》杂志刊载老师的佚文。康有为称赞老师“国朝二百年来大贤巨儒,未之有比也。梨洲精矣,而奇佚气多;船山深矣,而矫激太过;先生之学行,或于亭林为近似,而平实敦大过之”。透过这些明显的溢美过誉之辞,足见朱次琦对康有为影响之深。
始入师门,朱次琦便出了一份试卷来考查他的水平——《五代史史裁论》。康有为遍考群书,洋洋洒洒,一口气写了20多页。老师看了很高兴,给予好评,并说他已不是在写一篇文章,简直像在写一《教育家康有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原创型教育家研究丛书》。从此,康有为更加自信,认为著书不是难事,自己也与古人相去不远。不久,他又读了《廿二史割记》《日知录》《困学纪闻》等史论书籍,颇受启发,更喜大发议论,评说古今。他还常与简朝亮、胡景棠等同学讨论辩难,由于以前读书多而杂,辩论时旁征博引,恢宏恣肆,令人折服,他也恃才自负,深感与众不同。
在朱次琦的指导下,康有为系统地学习了经、史、集著作,如《周礼》《仪礼》《尔雅》《说文》《水经》《楚辞》《汉书》《文选》和杜诗、徐庾文等,学识大长,受益良多,自称“如旅人之得宿、盲者之睹明,乃洗心绝欲,一意归依”。康有为尤其继承了朱次琦的“经世致用”思想,自感“以圣贤为必可期”,“以天下为必可为”。
但是,康有为和朱次琦之间并非没有分歧,因为“九江之理学,以程、朱为主,而间采陆、王;先生(此指康有为,笔者注)则独好陆、王,以为直捷明诚,活泼有用”。师生之间曾就韩愈的《原道》一文发生过争论。朱次琦从道统的角度出发,推崇韩愈,尤其激赏《原道》一文;康有为虽然模仿韩愈的古文,但鄙视其道术浅薄,空洞无用,尖锐地批评道:“《原道》亦极肤浅,而浪有大名。千年来文家颉颃作势自负,实无有知道者。”他认为,讲“道”就应该像庄子、荀子那样,讲“治”就应该像管仲、韩非那样,即使讲“医”的《素问》,也可谓自成一家,精湛入微。这样,他严重贬抑了千年来道家们所推崇的韩愈,被老师“笑责其狂”,同学们也骇其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