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知文库85:贵族-图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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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一个家族如何能延续数百年而家风不坠?

A:对于传统的理解领会并对社会变革做出调整,家族的永续长存总是有赖于这一双重的努力。

Q:贵族优雅的举止来自哪里?

A:如果说贵族把优雅的教养视为重要的身份标记,那是因为这一标记赋予他们一项最基本的职责:牢记历史。

Q:真正的“品位”是什么呢?

A:是将社会约束内化,转化成自律,看起来“大方”“自然”,犹如乐感的习得一般,尽管这实际是在家庭内部系统学习的成果,而这一成果又经过了“演示”和“口授”的提炼,并以父母孜孜不倦的责备为代价(他们不断地唠叨禁令标准)。

内容简介

何为“贵族”?贵族不只意味着一种位置和头衔,更是一种文化和品位

贵族,以承袭原则为基础,致力于习俗的传承从而延伸某一特权的历史。然而,时至今日,法国贵族对独树一格和卓越品质的追求是否仍有意义?还是与当下颂扬的社会公正和追求平等的主流文化背道而驰?

为了理解这一看似业已失去官方地位的“阶层”如何适应他们身边的社会和文化,二十五年以来,历史学家埃里克·芒雄-里高收集了各种资料,并不断接触、观察、访问名门贵胄。在抵抗和妥协之间,法国的贵族依旧在继续着某种传承。尽管他们的家族是一段必须维护的集体记忆和共同历史的守护者,然而他们的传承却超*了纯粹意义上的家族。

《贵族》一书,既是社会学论著,又是历史研究,不仅带领着我们去认识这一特殊的社会群体,也吸引着我们去领会它和整个社会之间的关联,而这又间接地揭示了我们和历史的关系。

作者简介

埃里克·芒雄-里高是巴黎四大-索邦大学研究当代社会文化历史的史学教授,他致力于研究法国大革命以后的社会精英。在他发表的众多著作中,有2007年由佩林出版社出版的《贵族和大资本家》,以及2011年由法亚尔出版社新近出版的《亲王的朋友》。

目录

1 中文版序言

5 序 言

第一部分一个充满回忆的世界

3 第一章门第至上

41 第二章记忆之匣

81 第三章传承的危机

105 第四章传承的挑战

第二部分权力的诱惑

131 第五章忠于职守的阶层

159 第六章从身份的丧失到投身于金融活动

187 第七章当下的贵族法则

第三部分品位的仲裁人

215 第八章品位的原则

227 第九章贵族:礼仪的守护者?

249 第十章文化品位是否仍然有意义?

265 结语地位的失落?

283 参考文献

精彩书摘

《新知文库85:贵族》:
如果说贵族把优雅的教养视为最重要的身份标记,那是因为这一标记赋予他们一项最基本的职责:牢记历史。一切良好的行为举止,无论它们是从属于旧时礼节的组成特征,还是属于马赛尔?普鲁斯特细致分析的沙龙社交规矩,都构成了有助于贵族发现同类和识别异类的众多符号。因此,贵族教育在确保他们掌握高贵的言行举止的同时,也赋予了他们在外人中自我分辨的敏锐力。
宫廷社交的传承:对于礼节的迷恋
在贵族的文化中,长期的宫廷生活和高官显爵的地位使得礼仪的观念根深蒂固,而围绕这一观念的是权力和对于外交礼仪的讨论的兴趣。王公贵族喜欢探讨座次的尊卑、礼节的微妙,以及优雅迷人的社交等诸如此类的话题。这些话题在常人看来却空洞无益。19 世纪爆发的多次革命,尽管让豪门贵胄从君主政体里独立出来,然而它们并没有终止这一阶层所沿袭的宫廷习俗。法国的皇室生活也一直延续到第二帝国末期。此外,19 世纪,法国的波旁家族和后来的奥尔良家族,在欧洲争夺王位的同时,也注重维护宫廷惯例。
从19 世纪末期持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的美好时代:保皇运动日渐分裂;1880 年之后保皇派恢复君主制的愿望也不断减弱;出于务实的想法而归顺共和国则被认为是理性之路;1894 年至1926 年觊觎王位的奥尔良公爵有时候又因为生活中的丑闻引起流言蜚语。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阻止法国的王公显爵继续向王室宣示他们的忠诚。他们沿袭习俗,先是朝觐移居在英国伍德?诺顿庄园(Wood Norton)里的亲王,后来又拜谒从1913 年起定居在布鲁塞尔附近的安茹城堡(manoir d’Anjou)内的奥尔良公爵和1926 年继承了该座城堡的吉斯公爵(le duc de Guise)。贵族们还轮流担任亲王们的随从,因为他们认为这既是一种权利,又是一种职责。对于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王室的社交框架的研究表明,贵族的身影无处不在。在20 世纪许多年间,王室发生的事件对于贵族而言,依然是激动人心的重大时刻。譬如,1926 年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的奥尔良公爵的葬礼,吉斯公爵夫人出席了葬礼,并在吕内公爵位于伊耶纳广场(Place d’Iéna)的官邸里接见了那些愿意向她表达敬意的贵族;1931年,吉斯公爵的长子亨利?奥尔良王子(le prince Henri d’Orléans)和奥尔良- 布拉干萨的伊莎贝尔公主(la princesse Isabelle d’Orléans-Bragance)在巴勒莫大教堂(la cathédrale de Palerme)举办的婚礼;1950 年,流亡法案的废止;王室子女在德勒的婚礼;1960 年在阿尔及利亚阵亡的弗朗索瓦王子(le prince Fran?ois)的葬礼……除了几个拥护安茹公爵(le duc d’Anjou)的极其正统派的家族之外,法国的贵族一如既往地向巴黎伯爵夫人(comtesse de Paris)表达和她的身份地位匹配的敬意,直到2003 年她离开人世。他们敬佩她在家人引起舆论的轩然大波时的沉稳平和,敬佩她坚决“呈现给众人一副光彩四溢的容颜”——这一容颜表明了她的“一切于我都是幸福”的座右铭——以及敬佩她的一举一动完全符合公众“期待在一位王室殿下身上看到的品质”①。在达尼埃尔?阿列维(Daniel Halévy)的作品《显贵的终结》(La fin des notables)里,他把法国贵族对于君王的这种忠诚解释为某种努力。他们力图通过接近倒台的王室或者国外的王公显侯带来的骄傲,来弥补他们不再拥有的优势。不过,经常接触皇亲国戚也徒然无益,因为正如马赛尔?普鲁斯特做出的精确注解一样:“成为巴黎伯爵(comte de Paris)的朋友并不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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