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陶家书(精)》-图书推荐
内容推荐 叶圣陶,叶至善著的《叶圣陶家书(精)》辑录了叶圣陶叶至善父子1969年—1972年北京到潢川干校两地间的上百封书信。1969年,叶至善随团中央到河南潢川干校,父子相隔千里,互通书信,至1972年叶至善返回北京,前后历经三年八个月,往来家信数百封。目录前言一九六九年一九七〇年一九七一年一九七二年序言 叶圣陶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作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被誉为“优秀的语言艺术家”,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教育部副部长、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和总编、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顾问、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政协副主席,毕生致力于我国教育文化事业的发展。叶至善是叶圣陶先生的长子,曾任开明书店编辑。建国后,历任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社长、总编辑兼《中学生》主编,中国青年出版社、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编审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第一届理事、第二届副主席。1969年,叶至善随团中央下放至河南潢川干校,直到1972年才返回北京,这三年多的时间,是叶圣陶与叶至善父子二人分别最久的一段时光。这期间父子二人相隔千里,书来信往,通信近五百多封。叶圣陶与叶至善先生的这些通信,属于父子之间的家书,在写作之时并无意于发表或让别人阅读,因此,是最纯粹的家信。这一时期,叶圣陶先生已年逾古稀,而叶至善先生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叶家四世同堂,但至善先生下放干校,几个孩子插队分散各地,亲人不能团聚,家信便承载了厚重的亲情。一张薄薄的信纸上几句简短的近况,就是亲情最真挚的表达。叶圣陶先生常在信中向叶至善讲述家庭成员的近况:牙牙学语的重孙女送幼儿园了,插队陕西的小孙子了“赤脚医生”,孙女进厂了工人,儿媳的疾病有所好转……这些家长里短虽然琐碎日常,但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名人家庭的平凡与和睦。信中父子二人还常聊起对子女的教育,关怀鼓励之情、谆谆教诲之意,饱含为人父母的深情厚谊和对人生智慧的教导与传承。在叶至善先生的信中,时常会讲起在潢川干校的生产生活,每到此时,他总是滔滔不绝。生活上,干校的条件自然是无法与北京相提并论的,但是他告诉父亲:“……食量一直很大,每天至少一斤半。生活很好,顿顿大米饭、白面馒头,鱼、肉、豆腐也经常吃到,营养够丰富的。所以一切都可以放心。”而在生产上,叶至善先生往往着墨甚多,因为他被分在了养牛组放牛,所以在他的信中关于养牛的描述就特别多。穿牛绳、铲牛粪、住牛棚、给母牛接生、找跑丢的牛……这些劳动对于一个常年与笔杆子打交道的文化人来说,无疑是陌生的和辛苦的,但是叶至善先生却把这一难得的人生经历,作是对人生的历练,对人生经验的丰富与完善,因此,在他的笔端讲起养牛的工作总是洋溢着快乐与自豪。叶圣陶先生也很喜欢听这些“养牛经”,所以至善先生就常在信中讲一些自己在农场劳动中遇到的乐事、趣事,古人云戏彩娱亲,不过如此吧。在这些信中,我们能够感受到至善先生为了减少父亲的担心,可能更多的是“报喜不报忧”,但这份纯孝之心,着实让人动容。从1972年开始,干校生活归于平静,劳动任务减轻了,各类运动减少了。叶至善先生利用空闲时间开始填词。这一时期父子之间的书信中往往会有交流诗词,遣词用韵、典故修辞的内容,同时还会就各自阅读文学作品的体会进行交流。这些段落展现了两位先生丰沛的学养,这种父子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在今天看来也是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干校生活是那个年代诸多文化名人的集体记忆。至善先生笔下的干校生活辛劳而不失生趣,这应该与他豁达乐观的性格息息相关。他的这些记录,可以看作是时历史的民间口述史,为关于那段历史的集体记忆,增加一些不一样的表述。限于篇幅,在编辑这本《叶圣陶家书》时,对部分内容有所删节。通过阅读这本书,希望读者感受到叶圣陶先生的名家风采,体悟大师教育子女、经营家庭的智慧,在平淡的言行之中体悟安身立命、为人处世的哲学与智慧。编者导语 叶圣陶,叶至善著的《叶圣陶家书(精)》中辑录的这些家信中,不单有家长里短的日常问候,还有父子二人关于文学创作、社会时事、家庭教育等诸多方面的探讨交流。家书中关于时社会生活的记录,也可看作是回望那个特殊年代的真实史料。通过阅读这本书,希望读者感受到叶圣陶先生的名家风采,体悟大师教育子女、经营家庭的智慧,在平淡的言行之中体悟安身立命、为人处世的哲学与智慧。书评(媒体评论) “温、良、恭、俭、让”这五个大字是做人的一种美德,我觉得叶老先生身上兼而有之。——臧克家精彩页 八月二十九日至善:昨日接读来信。今日写信,先谈一事。看来苏修颇欲“强加于我”,我之防备警惕正在加紧,虽未明白声言。张家口、大同、包头等处,闻均劝导疏散。京中则令临时户口各回原地,以本月底为止。因此,江家亦多已于廿六夜间携两个小孩回到惠民。至于外地来京办公事,如参观、外调、接洽事务等项,则中央已有规定,限制极严,大概可以做到极少派人来京。插队的人与进干校的人是否可以回家探亲,现尚无明文,想来也将有所规定。我是临到具体事情最拿不出主见的人。万一也来劝导我们疏散,我就不知道怎么办。像我们这样,不知归街道管还是归部里管。如果要离开,家具杂物全都丢了,毫不可惜,但是穿的盖的总得带在身边,这就要打好几个包裹,很累赘。我今天提出这个事,希望你抽空想想,在下次来信里,谈一些原则性的意见。不知道今后发展如何,你然说不出具体办法,但是你能考虑问题,就是原则性的意见,我们也可以据以应付,总比没有主见好些。真欲“强加于我”,他们一定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毫无疑问。我自问此时心情,与一九三七年不同,那时是前途茫茫,现在是克敌可期。但是我的老脾气,总怕搬动麻烦,而且实际上也没有气力。只能到那时再说,现在且不去想它,因而我每晚还是睡得很好。今晨广播,南部各省产稻地区,早稻都丰收,这又是大喜讯。今年夏天,北京几乎没有大热天,汗流浃背的日子极少。西瓜已经过时了。各地来的瓜不少,看来烂掉的占不小部分。我们几乎没有吃到真好的。葡萄尚未上市,大概是天气不怎么热的缘故。往年八月间是上市了。兰州的白兰瓜来过一批,很不错。北海公园,我独个儿去了两回,在东边种荷花处坐上半个钟头。动物园和中山公园都没有去。洗澡仍往三里屯,大约两星期去一次,在家里一回澡也没洗过,也由于今夏不热之故。松竹园现在真在修建了,东四旅馆前面空地上材料堆满。看来国庆以前是不会完工的,到年底或者可以开张。三官又来信,说姚澄身体恢复还是慢,医院手术大致不错,而手术以前护士为病者洗擦身体,却损伤了好多处,以致现在还觉痛。曾依我的话去请教中医开些补药,吃了药怎么样,他没有说。至美现在是两星期来一次了,她早已上全日班。她发胖,皮肤似乎是健康色。消灭残留的癌细胞的注射剂早停了,往后该如何,曾往肿瘤(医院)一次,挂不上号,以后就没有再去。今天写两张,都是随便谈谈。圣陶 八月廿九日上午十点半注:三官:叶至诚,叶圣陶先生幼子。时在江苏省锡剧团工作。云彬:宋云彬先生。时是中华书局编辑,下放湖北咸宁文化部干校。傅彬然:曾任《中学生》杂志编辑,叶圣陶先生同事。时是中华书局编辑,下放湖北咸宁文化部干校。P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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