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和他的歌剧大卫·凯恩斯作者简介、书籍目录、内容摘要、编辑推荐
大卫·凯恩斯的《莫扎特和他的歌剧》,为纪念作曲家诞辰250周年而作,它通过透视莫扎特的几部最伟大的作品——歌剧,来重述作曲家的一生。凯恩斯对莫扎特的创新进程进行了新的洞悉,使本书超越了传统的传记,它帮助我们理解在那个时代莫扎特音乐的革命性,以及其至今的非同凡响性。 凯恩斯追溯了莫扎特早年作为一个音乐神童的生活,展示了这位天才的成长历程,再现了他非比寻常的童年以及日渐成熟、原创性日渐增强的创作。他没有细究许多围绕着莫扎特的神话,没有把他写成传说中的样子,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本来就不同时具备令人崇敬的艺术家和小丑的特质;相反,与其像过去那样把他描述成“神”,倒不如说他是一个“人”。 在歌剧的引领下,本书追随着莫扎特音乐风格的稳步发展,从他刚成年时写的《伊多梅纽斯》入笔——这部应邀为1781年的慕尼黑狂欢节而作的歌剧,在凯恩斯看来是莫扎特所有歌剧中最浪漫、最具前瞻性的作品;经过三部与罗伦佐·达·蓬特合作、全面展示其高超技巧的喜剧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唐·乔万尼》、《女人心》;最后到《魔笛》,这一莫扎特职业生涯中最大、最富综合意义的成功。莫扎特的歌剧与其器乐作品之间的相互影响,在本书中得到了细致入微的分析。正如凯恩斯所言,对莫扎特歌剧的熟悉程度能改变我们对其整个艺术的认识:“我们看到,他的创作方式完完全全是戏剧家式的。在他手里,钢琴协奏曲成为一种戏剧形式;伟大的弦乐四重奏和五重奏,不只是完美的模本,更是人性的档案。” 《莫扎特和他的歌剧》对莫扎特歌剧天才极富智慧、明了易懂的赏析,丰富了我们对音乐的经验以及对莫扎特生平的了解。
作者简介
作者:(英国)大卫•凯恩斯 译者:谢瑛华大卫•凯恩斯,《星期日泰晤士报》和《旁观者》的首席乐评。他曾是加州大学的杰出访问教授、圣莫尼卡的盖蒂艺术中心的访问学者,以及牛津大学莫顿学院的访问教师。他所撰写的两卷本柏辽兹传记是柏辽兹研究中的权威性著作,并且获得了惠布瑞特传记奖、非虚构类年度图书奖塞缪尔•约翰逊奖,以及皇家爱乐协会奖。他是切尔西歌剧院的共同创始人,同时也是索林顿演奏家乐团的创建者和指挥。谢瑛华,毕业于复旦大学,现从事编辑出版工作,曾参与翻译《音乐的故事》,策划出版了《莫扎特•1791年》《贝多芬•1804年》等艺术人文系列读物。
书籍目录
插图说明地图:维也纳,18世纪80年代序引言第一章 博采众长与兼容并蓄(早期歌剧)第二章 “小巧的脑瓜与伟大的才华”(《伊多梅纽斯》)第三章 维也纳与新生活(《后宫诱逃》)第四章 罗伦佐·达·蓬特与完美婚姻(《费加罗的婚礼》)第五章 布拉格与“歌剧中的歌剧”(《唐·乔万尼》)第六章 爱情的问与答(《女人心》)第七章 梦想家莫扎特(《魔笛》)第八章 宣教与寓言(《狄托的仁慈》)尾声参考文献注解索引
章节摘录
于是,他父亲从他那儿取过一张污迹斑斑的纸,并且把它拿给我看,上面绝大多数的音符边都有擦拭墨水留下的污痕(注意:当时的小沃尔夫冈还不大懂事,每次蘸墨水他都要把笔插到墨水瓶底部,这样当他提笔写谱时,势必有墨汁滴在纸上,可他丝毫不受影响,手掌一抹,将墨水擦掉,然后就接着写)。最初,我们对这种胡闹只是付之一笑,但很快他父亲就注意到了最重要的东西,音符和音乐。他久久地凝视着那张纸,然后,泪水,饱含着喜悦和惊奇的泪水,夺眶而出。“瞧啊,沙赫特纳先生,”他说,“这曲子写得多正确、多规范啊,只是它没法用,因为没人能演奏这么难的作品。”沃尔夫冈却说:“这才叫协奏曲啊,你必须不断地练习直到能够正确地表现它。看,就像这样。”他弹起了琴,弹得恰到好处,成功地使我们明白了他的创作意图。 沙赫特纳还讲述了另一则类似的有关莫扎特的故事。这回说的是莫扎特6岁那年,一个朋友带来些弦乐三重奏作品请利奥波德过目,莫扎特想在这些三重奏中担任第二小提琴,大人们却叫他走开,不要讨人嫌。听了这些话,他“抱着他那把小小的提琴,酸楚地抽泣了起来,并且不住地用脚跺着地”。最后,他终于获得许可同沙赫特纳一起演奏,但他“拉得太轻”,以至于后者说“我们都听不见你的琴声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能让你拉了”。不过,渐渐地,沙赫特纳意识到自己才是“多余的”,“我悄悄地把小提琴放下,看了看【他】爸爸:惊喜与欣慰的眼泪正从他的双颊滚滚而下”。 即使这些来自沙赫特纳的二十余载后的回忆或多或少有夸大之处(他对往事的记述常常失实),上述故事的基本内容和其他见证人的记载却无可置辩。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不久以后,这个孩子就“沉浸在音乐中了”(就像多年后他自己形容的那样)。沙赫特纳说:“如果想吸引他做游戏,那这些游戏必须伴以音乐。当我们——我和他——要把他的玩具从一间房间搬到另一问房间去时,其中一个人必须拿上所有的玩具,以便另一个人可以边唱歌边用小提琴拉奏一首进行曲。” 面对这些,利奥波德怎么可能不做出上述那些反应呢?这个孩子的出现——就像天外来客——不可避免地改变了他的人生。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尽心力,养育和栽培“这个上帝恩赐给萨尔茨堡的奇迹”。这是他的责任;而他自己的雄心壮志必须屈居其次。 这个男孩是接受力超强的学生;而利奥波德作为天生的老师,势必醉心于对他的指导。那些阻碍并逐渐破坏他们关系的麻烦是在很久以后才出现的。沙赫特纳的故事证明,在面对新鲜事物或新鲜的人时,心地温和的小莫扎特“对于每一种诱惑都会全情投人”——而莫扎特母亲的观察也证实了这一点,“每当沃尔夫冈【那时他已经22岁了】结交了新朋友,他恨不得立马就为他们两肋插刀,倾囊而出”。“只要他被安排学习一样东西,”沙赫特纳回忆说,“他就会完全沉醉其问,对余下的一切都置之不理,甚至音乐:譬如,当他在学习算术的时候,桌子上、椅子上、墙上,甚至地板上,到处都有他用粉笔写下的数字。”娜奈尔也有同样的记述,“即使在他小时候,他就渴望学习每一样他看到的东西”,比如画画、算术,在这些方面“他表现出很强的能力”。 不难看出,一旦利奥波德开始费神地教育儿子,并就如何将儿子推向已知的世界以及其间所涉及的复杂的组织与融资工作勾画好蓝图后,他对小莫扎特的影响一定会日渐加深,直到耗尽孩子的体力,使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被迫听命于父亲。从莫扎特迈出作曲的第一步起,利奥波德就侍应在侧,他习惯于把自己当成儿子的速记员,乃至是合作者。人们在许多莫扎特童年时代的乐谱手稿中发现了利奥波德的笔迹。不过,埃里克·史密斯却认为,1765年的“切尔西笔记”——这是一本小品集萃,其中的作品都是莫扎特在父亲生病卧床不起的情况下独立构思完成的——所显示出来的新颖别致及创作活力,都要大大胜过同一时期他在父亲的监督下写作的音乐。然而,利奥波德的监护并非压制性的。娜奈尔强调过,她弟弟“从未被迫作曲或演奏,相反,他总是需要别人的约束,否则,他就会没日没夜地弹琴或者谱曲”。这对父子志趣相投,对音乐有着同样的激情。克里夫·艾森称,他们都有一种“对新音乐贪得无厌的显著的好奇心”。 至于另一种观点,既认为莫扎特所受的教育恰恰是他那种气质和特殊才情所需要的,这里也不妨做些讨论。不可否认,莫扎特所受的教育在日后表现出严重的弊端,当这位作曲家成年后,他发现那些曾经神奇地向他敞开的大门再也打不开了,而依然锁定在人们脑海中的神童形象以及奇异禀赋,都成了阻碍他发展的屏障(“他们把我当个初学者看待,”1778年,他这样抱怨巴黎人道,“他们似乎觉得我还是那个7岁男孩,就因为他们第一次见到我时我才那么点大。”)。利奥波德传授给儿子的拙劣的社交技巧、对权贵难掩的嫌恶、尖锐的公正意识以及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对莫扎特都毫无用处。莫扎特死后不久,柏林的《音乐周刊》就发表文章追忆他道:终其一生,他都是阴谋的受害者,“他不计后果的行事方式,有时恰恰就是其惹祸上身的根由”。而爱尔兰男高音迈克尔·凯利看到的则是,莫扎特“对粗俗的平庸之才怀着彻底的鄙夷”,这表明莫扎特从不试图隐藏这种鄙夷。 然而,这种教育的利却无可估量;就这一点而言,他不可能受到更好的教育了。在利奥波德的信中,他广泛的兴趣、活跃的个性显露无遗——正如布劳恩贝伦斯形容的,他“喜欢打听,事事上心,总想表达自己的观点”——这些确保了沃尔夫冈先天的才智不但能得到持续的激发,而且还会被不断鼓励朝音乐以外的方向拓展。从音乐上讲,这种积累是理想的。莫扎特被带入了一种与时俱进的生活。和其他作曲家不同,他有机会聆听、学习、吸收几乎每一种音乐风格与潮流,并且对任何吸引他的音乐进行应用——在应用中,把它们化为己有。P17-19
媒体关注与评论
读大卫•凯恩斯的书总是叫人愉快——他的学识和博览群书已经得到了应有的盛赞——而在这本妙不可言的新作里,最终打动我们的则是他对所选男主角及其音乐的热爱。当我们合上书本,我们意识到,莫扎特触及了所有使我们文明开化的事物,他提醒我们思考自己是怎样的人和可能成为怎样的人。——科林•戴维斯爵士
编辑推荐
《莫扎特和他的歌剧》编辑推荐:作者曾获惠布瑞特传记奖、非虚构类年度图书奖塞缪尔•约翰逊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