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人阿文的 Google 梦

  边缘人阿文的 Google 梦

  「做移动广告的都是吸血鬼,就跟租房中介一样。」

  说出这句话的阿文刚刚交完了下个季度的房租,由于中介在拟定租房合同时耍的心眼,阿文不得不多交了一个月的房租。

  这个位于北京五环边三户合租的房子里,来北京刚满三年的阿文从未有过一份正式工作,养活他的是一份看上去「投机取巧」的手艺——移动广告投放。

  在阿文眼中,这份赚钱的手艺和父母在家种地的营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一半「靠天收」,一半靠自己的手艺。

  与室友不同,由于要实时监测国外的流量并进行投放,阿文的工作时间总是昼夜颠倒。

  「我和他们不同的是,我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是在屋里,也不用坐班,看收入的话,怎么也算个小白领吧。」

  阿文告诉「极客公园」的记者,收入好的话,每个月多能赚到 3000 多美金。

  「差也有五六百刀,但平均下来,一个月挣个 1500 美金左右是常态,能保证基本生活,而且不用缴税。」

  虽然这种不用纳税的收入能使阿文积攒下相对丰厚的盈余,但由于在海外移动广告市场赚的都是美金,所以在兑换货币的时候经常会出现一些尴尬的情况。阿文无奈地表示,大额的美金兑换需要提供一些背景信息,而「无业」的身份却很难满足这些条件。

  「我只能去找一些中介,他们会收我 5% 的中介费。但每年春节前由于兑换的人较多常常会出现没钱可兑的情况,去年我就是空着手回家的。」

  而比起换钱的尴尬,更令阿文烦恼的是与各移动流量渠道间的「勾心斗角」。

  据阿文向「极客公园」介绍,在日常的广告投放中,他和一些同行会通过域名解析和软件破解等方式来伪造不同的 IP 地址以达到刷量的目的。

  「这个行业没有不作弊的,即使你老老实实地投放他们也会找理由扣款、扣量和封杀你账户。我们是边缘群体,本身就不公平,不这样做的话根本什么钱也赚不到。」

  虽然眼下做的事能解决基本的温饱,但阿文的梦想是进入 Google 做一名真正的广告优化师。为此,他曾多次投递简历甚至通过他在 Google Adwords 的客户经理来帮忙,但职业高中毕业的背景成了他绕不过去的坎。

  「靠这买不了房,只能支撑我在北京活着,我还是希望有一天能进入 Google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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