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花样女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年3月

ISBN:9787561742594

作者:[法] J·J·格兰维尔

页数:107页页

章节摘录

  烟叶  您无疑听到过这则故事,克里斯多夫·哥伦布将近1492年在占巴登岸,看到岸上所有野蛮人,手里执弓,嘴里含根烟斗。  远征队里的博物学家,负责化验这些野蛮人嗅闻香气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发现了烟叶(tabac),那时还不叫这个名字,只不过这是从塔巴戈(Tabago)这座城市来的,在那里烟叶卷成圆棒状,产生了香烟。  单凭知道这么一点皮毛,您就可以称为世上博学多才的人了,我们说给您听也仅此而已。因为,就我们来说,一点不认为这些事情是真实的。  要说到真情,那是花仙子看到了她的同伴纷纷离开,无以自慰。  她在痛苦之中,寻求自己的方式给她们耍了个恶作剧。  花,她心想,都变成了女人。是女人就少不了要有男人的问候,如果我有办法不让男人问候她们,她们很快就会感到在地上毫无趣味。  她那时想到了一个精灵,年轻、美貌、睿智,还可说桃花运不断,他突然放弃跟仙女来往,躲到自己的洞窟里,沉湎于抽烟的快乐。  让男人学会抽烟,就会跟精灵一样,远远离开女人。我找到了报仇泄恨的方法。从此发明了烟草。  有一时,花仙子可以认为她的企图已经得逞,女人完全被撂在一边,她们的魔力也不再存在。  但是女人私下策划了暴风雨,她们灰心丧气也没有多久,很快又找到重新征服男人的方法:她们自己也开始抽起烟来了!

内容概要

J·J·格兰维尔(1803-1847)出身于艺术世家,青年时为几家讽剌刊物画漫画。格兰维尔以其版画集《白日变形记》(1829)而闻名,这本书使格兰维尔置身于十九世纪大插图画家的行列。他还模仿巴尔扎克《人间喜剧》创作了一组风俗画《动物的私生活与公开生活》。《花样女人》是格兰维尔的遗作,也是其传世之作 。

书籍目录

活灵活现的花(代序)卷首版画说明矢车菊与虞美人百合蝴蝶花烟叶苏丹王后郁金香玫瑰水仙紫罗兰睡莲爱神木月桂树雏菊山茶不凋花金银花胭脂花康乃馨药芹朝阳花石榴花亚麻犬蔷薇罂粟剌蓟橘树花旱金莲蜀葵报春花和雪莲第二卷卷首插画香豌豆仙人掌大理花含羞草桃花山楂花葡萄树勿忘草茉莉山萝卜和金盏花花卉买卖慈姑皇冠绣球花马鞭草紫罗兰茶花与咖啡花丁香晚香玉和黄水仙干的长春花舞会群花回家勘误说明

作者简介

活灵活现的花

马振骋

花像女人,女人像花。人间的珠宝都只是对花草的模仿,钻石是晶莹纯洁的露水,花朵是香气扑鼻的活宝石……花还怀有颗忠诚的心,它们在灼热的阳光下萎靡,在强劲的秋风中凋零,你可以相信明年某月某日,它们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再向你露出美丽芬芳的微笑。

“花样女人”,从微妙的汉语运用与排列来说,可以有两个含义,一是花像女人,二是女人像花。把女人比做花,把花比做女人,这不算新奇;不但从模样上去比,更从内心上去比,这样,《花样女人》便成了一部非常有趣的书。

这部书的原名 Les Fleurs Animées,意即“富有生气的花”,或“活灵活现的花”,是十九世纪插图画家 J.J. 格兰维尔的传世之作,恰恰出版于他逝世的那年,也可算作遗著。

格兰维尔(1803—1847)出身于艺术世家,青年时为几家讽刺刊物画漫画。七月王朝(1830—1848)路易·菲列普统治时期,巴黎报刊的漫画极尽讥讽揶揄之能事,杜米埃、乔阿诺兄弟、莫尼埃都是那个时代的名家。

格兰维尔以其版画集《白日变形记》(1829)而闻名。这是一册针对巴黎风情的社会讽刺画,动物穿了人的服装扮演人世中的各种角色,刻画入微,使格兰维尔置身于十九世纪大插图画家的行列。他还模仿巴尔扎克《人间喜剧》创作了一组风俗画《动物的私生活与公开生活》。出版社有一个插图委员会,为巴尔扎克、缪塞、朱尔·雅南、夏尔·诺迪埃等人的作品做插图,而《动物的私生活与公开生活》则与此相反,以图像为主,再配以文字。

1844年,格兰维尔又发表《另一个世界》,引起波德莱尔的注意,不久又获得超现实主义者的青睐,作为他们学派的一部样板作品。其中一章篇名为《花的节日》,从动物变形到了植物变形,用一名批评家的话来说,从“人·动物变化”过渡到“人·植物变化”。这也是格兰维尔最后创作《花样女人》的思路的全过程。

《花样女人》还是秉承作者的一贯做法,就是格兰维尔画图,再由作家撰文。这次由塔克西尔·德洛尔、阿尔方斯·卡尔、弗里克斯伯爵三位作家执笔,分别负责各自的部分。文字作者都承认,“鹅毛笔只是书的饶舌者,画笔才是真正的诗人”。书中收有法国庭院培育的名种花本,外国的奇花异卉,以及野地上的花草。

以往,格兰维尔在漫画中表现的是尖刻的嘲讽、巴尔扎克式的现实主义,在《花样女人》中则是温柔雅致的诗意。他运用细腻的观察,丰富的想象,用花去显示女性的思想感情,去挖掘前人忽视的花的情愫,开拓了一个新世界。

格兰维尔并不追求科学的精密,他是艺术家,不是生物学家,只是在巴黎植物园里研究花草的习性,赋予它们奇幻的阐述,他要求文字作者也沿着这条思路去表现花草的精神。这三位作家确也摆脱了生物学家正襟危坐的态度,枯燥无味的说明,着重体验大自然质朴怡人的乐趣,精妙处独具匠心,稚拙时确也反映了十九世纪人的社会观。

阿尔方斯·卡尔是小说家、记者和园艺爱好者,他留下一句名言:“愈变愈是这么一回事。”他说有三种爱花的方式。一种是生物学家的爱好,他们把花压扁,干燥,埋入他们称为标本集的坟墓里,最后用一种谁也看不懂的文字起个怪名,写上墓志铭——说明。一种是收藏家的爱好,他们只关心稀有品种,收藏不是为了观赏和嗅闻,而是向人炫耀,他们爱的是其他人看不到的花。

第三种是普通人的爱好,他们在二月的早晨,蓦然发现草丛中开的第一朵报春花,欣喜万分,把它看作是春天的第一个微笑。他们爱花只因为它是花,有美丽的颜色与幽雅的香味,以及人们为花付出的辛苦。

他们还看到人间的珠宝都只是对花草的模仿,钻石是晶莹纯洁的露水,花朵是香气扑鼻的活宝石……花还怀有一颗忠诚的心,它们在灼热的阳光下萎靡,在强劲的秋风中凋零,但是你可以相信明年某月某日,它们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再向你露出美丽芬芳的微笑。

本文原刊《译文》杂志。

图书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