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劳工:产消合一者和玩工/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图书推荐

内容简介

《数字劳工:产消合一者和玩工/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聚焦于数字技术不断模糊生产与消费、工作与闲暇之间边界的根源及其后果。大量消费者通过使用各种数字媒介投身于生产性活动之中,成为了“无酬”的“产消合一者”。与此同时,以游戏公司为主的众多企业让用户通过玩耍的形式,在其生产劳动之外的闲暇时间继续为资本创造价值,“玩工”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本卷通过对作为数字劳工重要组成部分的产消合一者和玩工的研究,旨在向读者揭示出数字资本主义中复杂的劳动力关系,并在此基础上,深刻分析数字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关系与更为广泛的技术、制度和权力勾连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资本主义制度对劳动力的控制和剥削在数字时代呈现出一系列新的特征。

作者简介

姚建华,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副教授、上海市浦江人才,加拿大女王大学(Queen"s University)社会学系博士,师从传播政治经济学奠基人之一文森特·莫斯可(Vincent Mosco)教授,也是该系历史上首位获得博士学位的亚洲人。学术聚焦于传播政治经济学、出版产业研究和劳工问题。英文专著Knowledge Workers Contemporary China: Reform and Resistancein the Publishing Industry(《当代中国的知识劳工:来自出版业的改革和抵制》)由美国学术出版机构列克星敦出版社(Lexington Books)于2014年出版、2017年再版。主持和参与多部学术著作的翻译,包括:《政治的道德基础》(2006)、《批判的传播理论》(2007)、《美国的公共政策》(2008)、《传播政治经济学》(2013)等。

精彩书评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从加拿大引进的年轻学者姚建华博士主编的“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四卷,在当前的中国出版,是特别有意义的。一是文集中所揭示的在西方国家出现的数字劳工的伟大贡献和所面对的挑战,已经并将不断在中国出现,技术春风吹拂这个东方大国的同时,技术风险已令一些学者担忧。如何认知西方的经验并使之本土化,令这部新作具有不可怀疑的现实意义。二是姚建华博士的这部新作,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学者,特别是年轻学者如何运用传播政治经济学的学识、原理和方法考察、思索和分析他所面对的社会问题。姚建华博士的导师莫斯可教授对此有简洁的提示。他说,建华“对于数字劳工的西方研究视角有着广泛的涉猎且在加拿大接受过系统化的理论训练,建华本人对于中国媒介工作者的研究展现了该领域研究者所必需的理论视角和方法论策略”。后面这一点,对我和我们这个专业的各位研究人士,都是值得思考和努力的。
——童兵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

★人的劳动是产生价值的来源,受众的劳动能为传播媒体生产价值吗?在数字年代,探讨这个提问的学术与实务意义,将要更见丰沛。姚建华博士主编的“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四卷,对此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丰富养料.有助于华人思索环绕这个提问而开展的议题;但这套丛书的贡献不止于此,在资本驱动之下,新传播科技对全球南北分工可能造成新的改变虚实、对影音图文的生产者构成尚须提炼的认知与理解,对多种劳动者组织的挑战及削弱与壮实空间的提示,相关的英语文献在此汇集,为读者构建了入门与精进的庙堂。
——冯建三台湾政治大学传播学院教授

★在这个数字经济的时代,你我ta都是数字劳工。如何回到媒体与劳工的历史长河之中,用更全面的视角,看待我们自己的数字化劳动?全世界的数字经济劳动者们真的可以联合起来吗?这套研究丛书相信可以给我们提供重要的答案与启迪。
——邱林川香港中文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教授

目录

导言

第一章 对数字经济中的受众劳动进行理论化
1.无酬劳动:数字经济的文化生产
2.数字时代“受众劳动”的政治经济学
3.移动的受众商品2.0:数字劳动与始终在线的媒介

第二章 数字的产消合一:异化与剥削
4.生产、消费与产消合一:数字产消合一者时代的资本主义本质
5.数字的产消合一与异化
6.更少的异化如何导致更多的剥削?社交网站中的受众劳动

第三章 数字游戏产业中的玩工
7.游戏攻略的设计:对计算机玩家非物质劳动的征用
8.不稳定的玩工:游戏模组爱好者和数字游戏产业

精彩书摘

《数字劳工:产消合一者和玩工/媒介和数字劳工研究:西方的视角丛书》:
然而,意识产业的运作需要一个不断发展的技术和物质基础。正如斯麦兹强调的那样,信息与通信技术的发展已经成为意识产业生产受众的核心,因为它能够克服时空的障碍,不断模糊工作与休闲之间的边界,同时使“有偿的”和“无酬的”劳动时间发生直接的融合——信息与通信技术对个体工作空间、社会交往和家庭生活的殖民化催生了“免费的时间日渐从属于消费的‘劳动”’这样的转化过程,这也是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条件下“实质吸纳”(realsub sumption)的具体表现。
对于斯麦兹来说,“实质吸纳”的概念以下列过程为特征,即将社交和传播能力置入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万有引力”(圈地)之内。其逻辑结果就是,始于工厂的传播圈地运动,演变成了工作与非工作时间的无缝融合,这种融合借助于资本主义技术和社会关系(如商品形态)对劳动者社会生活的介入得以实现。与此同时,“实质吸纳”不仅异化了失去生产资料的劳动者,而且异化了他们自我生产的过程。当个体的反身性和社交能力越来越离不开资本积累的“陷阱”和资本密集型的信息与通信技术的基础设施时,自我商品化的过程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事实上,受众商品和受众工作并不直接生产剩余价值。相反,只有当资本不断介入动员受众传播、协作和认知能力的过程时,剩余价值在流通领域内(如消费)才得以维护和实现;在这个意义上,受众才可以说是在“工作”。受众的“工作”不仅能够通过对消费者的传播动员来加速流通过程中剩余价值的积聚,而且在生产受众商品的过程中,对剩余价值的追逐将不断引导商业媒体系统进行开发与布局,从而获得更大的物质利益。
因此,当下IMDs产业的快速发展和对日常生活的殖民化过程,成为“有偿的”和“无酬的”数字劳动性质流转的一种物质表达。就流通领域所涉及的无酬劳动及其必要性而言,这些设备对“免费”时间的殖民化增加且丰富了用户生产内容,并获得了众多潜在的、有价值的个人数据。与此同时,IMDs所具有的强化协作和传播的能力始终贯穿于无处不在的数字化媒体的聚合关系之中,并由此产生了“产消者商品”(prosumer commodity)。
所谓“产消者商品”,是指区别于传统的大众传媒受众,Web2.0时代的受众也是内容的生产者:他们从事永久性的创意活动、传播、社区建设与内容制作等生产性活动。生产者和与消费者文化角色的融合,意味着“人类创造力的彻底商品化”;与之相伴随的是,弹性的、不稳定的和合同制的劳动力的迅速蔓延。在生产和商业信息中更多策略性地采用用户生成内容(包括将用户在社交媒体上生成的内容直接纳入营销过程的“参与式营销”,participatory marketing),成为Web2.0时代一种新的、基本的网络营销方法。而媒介资本通过在许多不同的指标上生成详细的用户信息来生产和销售移动的受众商品,同时将传输至或是来源于个人设备的数据流量(包括用户在使用应用程序和网站的过程中,心甘情愿地参与或通过无酬“工作”所产生的个性化数据)不断“变现”,进而闭合了信息生产和消费之间的循环,即实现了“产消合一”(prosumption)。
……

前言/序言

信息技术正在发生巨变,数字世界的下一步革命可能对世界秩序的影响要远远大于之前的互联网。这是因为新的技术带来了三个强有力且相互联系的系统:云计算(cloud computing)、大数据分析(big data analytics)和物联网(the Internet of Things)(Mosco,2014;Greengard,2015)。它们将数据存储和服务集中于众多的数字化工厂手中,用来处理海量的由网络传感器所收集的信息——这些传感器可能嵌置于消费者、生产部门和办公室的设备抑或活着的个体之中。这些改变带来了大量的挑战,尤其是对劳工来说,而很少有学者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这套聚焦于数字劳工的丛书如此之及时和至关重要的原因。技术对于工作的影响已经被讨论了很多年,尤其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计算机科学家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提出自动化而导致大量工作机会流失,引发了公众对此议题大规模的探讨(Wiener,1948)。不可否认的是,数字技术正在,并可能持续创造出就业的机会,它们包括三个方面:其一,构建连接全球的大型数据网络;其二,数据中心内部的岗位;其三,对由互联网连接起来的实体进行控制、维持和监控所需的涉及传统基础设施的工作。然而,今天新的技术有多得多的机会来抵消人类的劳动,尤其是专业知识劳动。事实上,一位资深的咨询师将云计算定义为“仅仅是你的信息技术运作过程外包的下一步”(McKendrick,2013)。这与一位高德纳研究员简述的信息技术的大体趋势不谋而合,他说道:“信息技术长远的价值属性并不在于支持人力资源,而是取代它。”(Dignan,2011a)数字技术正在创造出使得公司即刻就能将其信息技术运行过程合理化的机会。高德纳的研究员再一次强调:“首席信息官相信他们的数据中心、服务器、桌面和商业应用软件总体上来说是效率低下的,并需要在将来的十年内对其不断调整,使之合理化。我们相信与这些无效率资产联系在一起的工作人员也会随着这个过程而大规模地被合理化。”( Dignan,2011a)依赖于数字技术的公司主张:数字技术的体系会打破商业组织模式,而这种打破随着第一台大型计算机进人工作场所就开始了。从那以后,所有的商业和政府机构坚持运营它们自己的信息技术部门,大公司坚持运营自己的数据中心。现在新体系的支持者认为,当许多大型的数据中心可以以更低的成本和更少的专业人员来满足这些需要的时候,建造和运行这些数以千计、每个组织专门的设备就不再重要。这个过程早已经开始,先期的研究表明即使对信息技术部门进行有限的“瘦身”,公司仍可以削减其15%-20%的信息技术预算(Howlett,2014)。新技术同样使得对所有知识和创造性劳动普遍的合理化过程成为可能,因为这些职业的工作不断涉及信息的生产、处理和传播。一位观察者发现:“在接下来的40年间,分析系统将取代今天知识劳工所从事的大部分工作。”( Dignan,2011b) 2013年的一份报告指出,当今美国几乎二分之一的劳工正在受到直接失业的威胁,处于失业的高风险范围之内(Frey andOsborne,2013)。尽管机器和劳工在工作中的具体比例尚未得知,但当今借助软件用机器系统取代知识劳工工作的趋势不可抵挡。我们开始看到这些改变对教育、医疗、法律、会计、金融、销售和媒体领域的影响。私营和公共部门的组织正在被鼓励将其核心业务过程外的所有业务外包给诸如Salesforce.com等公司——它们专门从事管理客户信息庞大的数据,这项工作通常由公司内市场和客服部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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