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图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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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迪伦被认为是20世纪美国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民谣、摇滚歌手,并被视为20世纪60年代美国民权运动的代言人。他真正赋予了摇滚乐以灵魂。

戴维·道尔顿的《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从另一个角度剖析鲍勃·迪伦的真实生活和内心,让你重新认识一个”全新”的鲍勃·迪伦。

内容推荐

作为艺术家,鲍勃·迪伦是半个世纪以来的领军人物;作为音乐家,他的影响力无出其右。然而作为一个人,他从来都像个逃犯,总是设法掩盖自己的踪迹,通过一个个让人头晕的化名、化身,一个个传奇故事和彻头彻尾的谎言来迷惑他的观察者们。

戴维·道尔顿的《他是谁(探寻真实的鲍勃·迪伦)》以独到的方式展现了迪伦非凡的人生,将迪伦那些隐遁自我的手法层层剥开,显露原貌。虽然他一再改头换面。虽然他诡秘机巧,又在创造伟大音乐和自我放逐之间起起伏伏,但真实的鲍勃·迪伦却从未如此清晰地浮现。

目录

开场白

引言

1 神话作品

2 早期民谣记忆

3 伍迪的学生

4 利奥·埃伯纳在布里克大街

5 民谣弥赛亚

6 齐默尔曼的信

7 从一辆别克6上

8 引发幻觉的符号

9 鲍勃”接电”了

10 那会是什么感觉?每秒24帧的自画像

11 瘦人之歌

12 哥斯拉对战摩斯拉:两个六十年代标志人物尔虞我诈的会面

13 那狂野的精神之声:莎士比亚、孟菲斯·明尼、杰姬·狄香侬、约翰·列侬、阿齐尔斯、拿破仑十四、莱斯莉·高尔,还有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他们正在这张专辑里干什么?

14 救护车走了以后

15 有人得了好运,不过那来自一次事故

16 鲍勃脑子里的五十四分钟

17 泰尼·蒙哥马利是谁?

18 牛仔天使之行:约翰·韦斯利·哈丁

19 那位隐士去了纳什维尔

20 失忆

21 迪伦是如何变成迪伦的,大概是……

22 在土星的光环下

23 鲍勃的第二次降临

24 鲍勃的”西部荒原”演出

25 702房间里的顿悟

26 一路向前

27 我绘制自己的杰作时

28 迷之变迁

参考文献

致谢

图片说明

试读章节

乡村民谣的世界呈现了一个古怪又让人神往的典型人物集。它们充满传奇,夸大其词,它们来自一个更纯粹的时代,一个人性的绝佳时期。在一个由制动员、矿工、骡夫、烈酒私酿者、强盗、狩猎人、警察局长、养路工、火车机师、税务官员、探矿者、流浪者,还有走私犯构成的民谣人群里,各式怪人显得更多一些。这里面也包括一个大杂烩:谋杀犯、纵火者、强奸犯,还有那类你常听闻的盗墓者,全都灌入黑胶唱片里了。

多数民谣歌曲都有着可怕的、冷酷的内容(并且话里有话)。在《漂亮的波莉》中,一个男子用结婚的许诺把一个年轻女孩从家里骗走,然后把怀孕的女孩骗至挖好的坟墓杀害了她。在《爱慕亨瑞》(Love Henry)中,一个女人毒死了不忠的爱人,却被一只惊恐的鹦鹉看到,而她也打算杀掉它。所以这些歌曲要变成甜蜜的、调和的新流行歌曲的一部分,是有点怪异的。尽管”织布工” (The Weavers),最早成功的民谣演唱组合,毫无疑问曾是社会主义者,但他们在四十年代初的上榜歌曲——《晚安,艾琳》和《狮子今夜入睡》(The Lion SleepsTonight)严格意义上还不属于激进歌曲。在”织布工”以歌曲《晚安,艾琳》获得巨大反响之后,各种甜美化的民歌翻唱版本开始不断地进入流行音乐排行榜,代表乐队有”逗留者”(The Tarriers)、”瞩目者”(The Limilighters)、”临时工”(The Journeymen)、”四兄弟” (The Brother Four)、”坎伯兰郡三人组’’ (The Cumbedand Three),一群像阳光的、男生联谊会般的,穿着老式布鲁克斯兄弟(Brooks Brothers)衬衫和斜纹棉布裤子的男生。文雅、老练,而了无趣味。你母亲会喜欢他们。如果要让一首民谣歌曲攀上排行榜,它就常常是由诸如贝拉方特(Belafonte)或弗兰基·雷恩(Frankie Laine)之类的歌手演唱的。

原初的民谣歌曲是些有力的、疯狂的东西,但是那些民谣组合必须想办法把这些可怕的东西变得让人愉悦,这件事只证明了实际上任何东西都能被改造成差不多的样子。干净得体的男孩和穿着衬裙的女孩们,盛装舞会一般,唱着古老的、充满诅咒和死亡的故事。他们的歌里有着甜美的旋律片断,就像儿歌,但是对他们来说那其中还有着黑暗的哥特式的潜流——就像《玫瑰上的指环》(Ring Around the Rosies),谁也未曾想到它是一首关于瘟疫灾难的迷人歌曲。

这些流行民谣歌曲中最著名的便是1958年的上榜歌曲《汤姆.杜利》(Tom Dootey),来自金斯顿三重唱(Kinston Trio)的一张专辑,这张专辑掀起了民谣音乐的第二次复兴,同时激发了迪伦参与到民谣音乐中的想法。这支甜美的三重唱的成功也影响了迪伦未来的经纪人自己也去组建了一个三重唱:彼得、保罗和玛丽(Peter,Paul and Mary)。他们将把迪伦打造成民谣抗议运动的先知,一位明星,甚至引发了一连串他也未曾预见的后果。他们的《答案在风中飘》(Blowing in the Wind)版本会获得足以为民谣抗议运动鸣响丧钟的巨大成功。最后,这首歌产生了六十多个翻唱版本,”全都表演出一种相同的作用”,就像迈克尔.格雷(Michael Gray)所说的,就是”冻结迪伦本来歌曲中的寓意”。

P31-32

序言

有些事正在改变,我却不了解:与鲍勃在一起的那个下午

1970年春天我观看了赖斯·布兰克(Les Blank)华丽的、热忱的私人纪录片,内容是关于布鲁斯歌手”闪电”霍普金斯(Lightnin"Hopkins)和曼斯·利普斯科姆(Mance Lipscomb,时赖斯还在剪辑这一部)的。它们是精彩的电影——直接呈现了布鲁斯生活——那个夏天我告诉所有我见到的人,他们应该去看看这些片子,因为那是我们神圣的文化文本。时我花了差不多一星期的时间,大约是六月底七月初,在火车上和一大帮布鲁斯怪人(包括The Band乐队、莱斯利·韦斯特(I~eslie West)、贾尼斯·乔普林(Janis.Joplin),还有感恩而死乐队(Greafful Dead))一起度过,我蛊惑他们每个人去看赖斯的片子。The Band的瑞克·丹寇(Rick I)anko)问我,赖斯(他这时正和我合住)是否能把片子带到伍德斯托克的现场,那样所有人就都可以看到了。赖斯和我借了辆车开到伍德斯托克并把片子放给The Band还有形形色色的鲍尔斯维尔(Bowersviue)灵通人士。他们全都对此肃然起敬。

几个星期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是‘The Band的经纪人乔恩·泰普林(Jon Taplin)打来的。原来是”鲍比”听说了赖斯片子的事,他想要看看。他会在周五去纽约,乔恩问我是否来得及搭起放映设备。无须询问他说的鲍比是谁。他就是独一无二的”鲍比”,鲍勃先生本人,我的偶像,至高无上、神秘非凡的鲍勃·迪伦。几年前鲍勃和霍华德·奥克(Howard Alk)曾经从潘尼贝克(D.A.Pennebaker)的关于鲍勃1966年欧洲巡演的纪录片中取出一部分片段,制作成一部让人头脑混乱的”反纪录片”,叫作《吃掉那些记录吧》(Eat the Document)。泰普林解释说,迪伦想要发行《吃掉那些记录吧》,为此,他还需要一部四十分钟的影片一起发行。泰普林建议他看看赖斯·布兰克的纪录片。

赖斯是个大块头,他特征是——毛发浓密、讲话慢吞吞、南方佬。他话不多,很少流露情绪,但是鲍勃·迪伦可能会看到他的纪录片这件事显然让他兴奋了。但是,片子在哪放呢?答案冒出来了——我在东第四大街的临街寓所。我碰巧偷来了我的出版商寓所的钥匙,那是栋很美的高档寓所,位于曼哈顿西区的时尚地段,而我的出版商那时在度假。再合适不过了。

那一天终于到了。那是在七月末的一个闷热烦躁的下午。我们坐地铁把一台16毫米投影机,一个卷帘幕布,几盒胶片带到住宅区。我们安装好所有设备,反复调整座椅,然后等待着。几小时过去了,我们开始焦虑。我们给的地址对吗?日子没搞错吧?终于,他们来了。The Band先开着他们的牛仔进来,随行的是他们的妻子和女朋友,穿着清凉的夏装。接着,鲍勃出现了。这简直就像外星来客:他穿着羊毛长外套,戴着帽子,还有手套(然,还有墨镜)。低血糖,又或许是他的习惯,我想。

像个梦游者在夜里游荡,鲍勃在罗比·罗伯逊(Robbie Robertson)①和瑞克。丹寇的跟随下径直走进屋子,然后坐下。没有什么自我介绍,也没什么简短的寒暄。甚至和他相识的The Band成员们也像其他人一样,像接待外国贵客一样以非同寻常的方式对待他。

男人们移进安装了电影设备的餐厅时,女人们则在另一问屋子里翻看时尚杂志。赖斯,战战兢兢地播放起”闪电”霍普金斯的片子。片子结束时迪伦暗示他已经看够了。然后灯打开了。我们都在等他说点什么,但是他一直沉默着。赖斯正焦灼地等着。我想我得做点什么。我走向迪伦,这个仍掩在帽子下,戴着手套的人,我问道:”你觉得这片子怎么样,鲍比?”我能怎么做,称他”鲍勃先生”?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一下,完全略过我的问题,问道:”这栋房子的建筑师是谁?”他讲话和唱歌的方式一样,紧靠着音节,像牛仔靠在吧台上。我出神地听着这些词里的音乐,才发现他在问我问题。我一下子懵了。他不会有话外之音吧?会吗?迪伦就是迪伦。然不是什么话外音。那是一句密语,是一个隐秘的问题。但它是指什么呢?我在一间满是相同书名的书的房间里。像是邪恶的报信者或弗兰基·利(Frankie Lee),我站在女巫的面前却愚蠢地不解其意。

”建筑师”和”房子”两个词在我脑子里回荡着。它们膨胀着变成声音的鲨鱼,在我的脑海里奇异地游弋。它们以古老的含意直立起来。它们变得庞大。它们开始填充整个屋子,如果我再不阻止自己,这怪异的词会充满整个房子。所有这一切,我希望都是在短短的一秒钟内发生的,但我肯定花了更长的时间,因为迪伦问了第二遍:”你知道这所房子是谁建的吗?”

好吧,现在唯一的做法就是直截了,就只听懂了他问题的字面意思。”鲍比,”我回答道(毕竟已经这么称呼了),”我猜这房子应该是在十九世纪修建的。”

但是年代之类的东西对迪伦毫无意义。他想知道那个建筑师是谁。”那么我们能找到他吗?”他坚持道。有好一会儿,我成了鲍勃的焦点。”这房子有一百多年了,”我说,”老兄,那位建筑师已经不在了。”关于建筑师或骡夫的寿命之类的凡俗问题没有被放进来。他关于历史的概念是交叉的,并没有明确时间范围。所有曾经存在的人都是代的:诺亚(Noah)、杰西·詹姆斯(Jesse James)、贝西·史密斯(Bessie Smith),或者圣奥古斯汀(St.Augutine)。他们都活在歌曲的时间轴上。

然后发生了别的事,关于鲍勃在沙滩建的葱形圆顶行宫。像任何一个正在装修房屋的人一样,他正专注于墙纸、地毯还有厨房柜橱等等一切细枝末节。原来,神秘的鲍勃,正严肃地沉迷于镶嵌装饰。鲍勃走到餐厅的繁复镶嵌的橡木墙壁前。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问得口气就像那是些失落的艺术品。

”喔,你知道的,用轴锯箱吧,我猜。”

”轴锯——箱?”鲍勃喜欢这词儿的声音。主教们还有木匠们,你知道的,他们都会用到这类工具。

没有人再提到那两部片子,或者问起他是否喜欢,是否考虑在他的《吃掉那些记录吧》中引用其中一部分。我去了厨房找水喝。我回来时,那位吉卜赛人已经走掉了。

赖斯和我走回去的时候,我们好奇地谈论着迪伦多久会呈现这种状态,用最简单的问题把他忠实的追随者搞得云山雾罩。假如他像一些禅师一样,言语被无限放大,他可能永远无法买到一杯咖啡、一双鞋或者请到一个木匠,因为没人相信他会有如此日常的表达。赖斯似乎并不介意迪伦没有和他达成什么买卖。对他来说,迪伦看了他的一部片子,这就足够了。

后记

起初,这本书叫作”鲍勃的大脑,对迪伦那不可思议的头脑的一种疯狂探索”——好像是吧!尽管是说笑,但我也知道那会是多么让人畏惧的一项工作,它需要比我睿智得多的人来帮助。

如果不是约翰·怀特海德(John Whitehead)介绍我认识鲍勃·哈德森,我大概还没起航就完全迷失在海上了(而且浑然不觉)。鲍勃·哈德森是一位卓越的唱片制作研究者(他的众多才能之一),他把我从错误概念、信息和错觉中救了出来。他基本上成了我的顾问。比这些都要紧的是,他是位不得了的小提琴演奏家。

马克.约翰逊,唱作歌手,疯子,狂人,如果不是他,我便难以摸索到迪伦脑子里交融的音乐潜流。除了马克,谁还能在那些遗落的古老音乐中推敲出奇异的脉络血缘呢。嘿,马克!

我常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迪伦学者(Dylanologist),要么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要么在我老了以后(但似乎都不太可能),也正因此,我从自己心底感到那些专注的迪伦学者——能够具体而微地确信迪伦的人——所付出的敏锐才思和辛劳,对迪伦那浩繁而复杂的天才人生,是一种恰切的呼应。米奇·布兰克正是那群了不起的人中的一位,一位深度记录者,温和、无私的嬉皮士,只要你向他求助,他就毫不吝啬地与你分享他庞杂收藏中的任何音响和影像。如果你有幸见到这侍今人尊敬的米奇,你就该请他给你听听”伊格鲁特”(Iglut)版的《爱斯基摩人奎因》。

我非常感谢吉姆·坦纳(Kim Tanner),他对本书尾注和各种引用许可的耐心校对;感谢南希·罗斯(Nancy Rose),是她找到了所有那些精彩的照片。在迪伦办公室工作人员中,我要致谢艾普洛·海耶斯(April Hayes),他协助分享了那些珍贵和重要的图片;加利·格菜德曼(Gallie Gladman),提供了迪伦的歌词和著作的许可,以及杰夫·罗森(Jess Rosen)对本书的关切。

感谢宝拉·库珀(Paula Cooper),杰出的文字编辑——我不得不努力停止在手稿的每一页上写”接的好”(good catch)。

对我的编辑,迈特·因曼(Matt Inman),我的感激难以言表。他推动了这本书的完成,把我从愚蠢的过度隐喻中拉了回来。我常把他作我的假释宫,尤其是每次他谴责我想开溜的时候。我要特别致谢”亥伯龙”(Hyperion)的首席编辑,伊丽莎白·黛茜加德(Elisabeth Dyssegaard),感谢她对这本书的坚信和她对我的极大耐心。以及,特别感谢鲍勃·米勒(Bob Miller),激发我灵感的人。

或许是天神把他的星辉洒在了彼得·史丹佛和安托尼亚身上,于是经由他们的眼睛和耳朵,我得以探寻那幽暗往昔的深处。而且,就像《吠陀经》(Vedic)诗人阿特里(Atri)说过的,”仅只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然而被审视之眼收拢的事情,却是一切”。因此,我要深深感谢拉里·”拉苏”·斯洛曼,乔治·罗伊斯,伊而莎白·芬克尔斯坦(Elizabeth Finkelstein),迈克尔·赛门斯,巴尼·霍斯金斯,兰尼·凯耶,埃里克·安德森,梅拉·弗雷德曼,丹尼·菲尔兹,比利·内姆,鲍勃·海德,保罗·莫里西,杰拉德·莫兰格,玛丽安娜·费斯弗,奈特·亨托夫,乔治·格迪斯,拉里·普思斯(Larry Poons),还有,不论你们今在何处,都要感谢——奈特·芬克尔斯坦,艾奥·阿伦诺维兹以及艾伦·金斯伯格。

如果没有我的美丽又机智的代理人艾琳·寇普(Eileen Cope),真不知我该如何应对清稿时出现的种种艰苦。应该一道感谢的有,利恩·普伦提斯(Linn Prentis),唐和莫什·斯坦瑟姆(Don and Mosh Statham),道恩·迪克森(Dawn Dickerson),多萝西·菜曼(Dorothy Lyman),伊安·基米特(Ian Kimmet),安妮塔·豪(Anita Hall),萨拉·史密斯(Sarah Smith),希梦娜·麦克雷(Simona McCray).还有肯·彼得森(Ken Peterson)。

我要感激D.A.潘尼贝克慷慨地允许我使用《别回头看》片中那些重要的图片。看到我们的英雄在其中激昂恣肆,闪烁其词,看到他那街角的诗意光芒,总令人激动不已。如今,在重新发行的DVD的附赠光盘”65重访”(65 Revisited)中,你可以看到更多那个最”迪伦风格”的他。其中有很多备用镜头,包括一些歌曲的完整演出,在原影片中只是些简略部分。我要特别感谢弗雷泽·潘尼贝克(Frazer Pennebaker),在他的友好帮助下,这本书才获得了使用影片中那些截图的可能。以及,影片的摄影师,永远时髦而才智非凡的克里斯·赫耶迪斯(Chris Hegedus),请给他一个特写!

我还要感谢两位朋友,他们友善地允许我使用了他们的照片:埃利奥特·兰迪,他的照片是迪伦在纽约伯德克里夫的独居处,以及The Band的一张经典照片;而伊丽莎白.芬克尔斯坦,她给了我两张奈特·芬克尔斯坦所拍摄的标志性照片,关于迪伦与沃霍的神秘会面。祝福你们两位!

还要感谢图比.道尔顿(Toby Dalton)与彼得·古阿里诺(Peter Guarino)在技术上的支持。没有你们我就没法完成它,两位老兄!

以及,最后要感谢的,不是最少感谢的,可可·佩克利斯,神圣气氛的描绘者,她重新修缮了我的右脑,因此我才看到了歌词诗歌的内在意涵。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首部关于那位最伟大嬉皮士的真正的”嬉皮式”的剖析力作。

——蓝尼·凯耶 Lenny Ka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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