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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鲍贝编著的《书房(精)》中的“书房”不仅仅是读书人的灵魂安放之所,有的是各式人像所寄托的孤独、无奈,甚至变态。在作者看似偶然或者离奇的种种关于“书房”的描述中,传递着一种很为隐秘的痛感。读来令人产生沉重的意味悠远的回味。
精彩内容
很近我在为一家叫“青藤书屋”的私人书店服务。那家书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刚生完孩子,几乎没时间来店里。每天打烊,都是我帮她关门。第二天早上,我再去把书店的门打开。
等天黑下去,打发走很后一个客人,我会把卷闸门拉上,把书店想象成我一个人的书房。收银台便成了我临时的书桌。我把那张白天总是折叠着的椅子打开,抽出一本我喜欢的书,坐在椅子上开始阅读。
这是我中很为幸福和安静的时光。我在不同的书中触摸到不同的灵魂,并不断与书中的人物发生对话,交换我们的思想。
然而,中这样的时间总是短暂。过不了一小时,或还不到一小时,我的妻子必定会打电话来催我回去。我总是对她找各种借口,尽量拖延时间,能多待会就多待一会。
但书店毕竟不是我的书房,我总不能在这里待到天亮。回家之前,我把那本还没看完的书放回到书架上去的时候,就仿佛是在跟自己热恋中的情人告别那样不舍。
回到家里,妻子的脸就像一块旧抹布,又臭又难看。我好像已经忘了她笑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
也难怪她高兴不起来。总共六十平米的家,除去厨房、餐厅和卫生间,硬是隔出两间房。女儿一间,我们一问。很近我妈身体不好,一个人孤苦伶仃在乡下没人照顾。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从小到大我母亲一手把我拉扯大,在她生病需要我照顾的时候,我不能扔下她不管。我把母亲也接了过来。
家里本来就小,现在就更拥挤了。我母亲和女儿睡一张床。刚满十岁的女儿,还不是太懂事,每年也就在春节或别的什么节日偶尔回趟老家,因此,她跟奶奶并不很亲。现在突然要跟这么个老人睡一起,她很不习惯。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女儿忽然说:“我不想跟奶奶睡,奶奶身上有一股臭味。”
女儿的话还没落地,妻子的手就举了起来,一个耳光狠狠扇了过去。接着就是一顿痛斥和教训。谁都知道,她痛斥女儿只是借题发挥、指桑骂槐。每一句话里都充满着对眼前这凌乱不堪生活的一种怨恨和控诉。
很终她将矛头指向我。在她看来,是我把生活弄得一团糟。现在的家庭处境,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她觉得她嫁错了人。
但是十年前,可是她先主动追的我,搂着我的脖子口口声声说,只要我们俩人相爱,没钱、没车、没房的日子,她都愿意跟我过。事实上,我后来才明白过来,那时的她其实是对我充满信心的。她满以为我已经拥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早晚是会有钱、有车、有房子的。
我北大中文系毕业,在浙江大学教授。她认识我的时候,学校就已经分配给我一套单身公寓,就是现在我们仍然住着的这一套。那时她就在盼望着,只要我们结了婚,学校就会给我们换一套大房子。
可是过去一年又一年,眼看着别人都陆陆续续地分到了房子。就是我,总是轮不到。一再被错过。
其实我心里明白,像我这样的人,在这所学校哪怕等到死,分到房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有一套单身公寓住已经不错了。
现在的大学重在抓创收,为了从上面争得一笔又一笔的经费,很少有人愿意去花心思专心讲课。教授们都去搞科研了,五花八门的课题,只要你想得出来,能从中获取荣誉和经费,都纷纷往上报。
而我,从来都认为一个教授很关键、很重要的事就是给学生讲好课。我拒绝参与任何所谓的课题申报活动。我只想讲好我的课。为了给学生上好一堂课,我可以不惜耗费半个月的时间去做准备。
在我的课堂上,听课的学生总是很多。然而到了年终考核,我总是被排到很后一名。
十年下来,差不多已积压成病。我想我早就患上了抑郁症和轻微的神经病。只是还没病到精神错乱或失常的程度。我一直在默默服,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发作。
但,总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刻。我会借着酒精发作一番。偶尔也会借着酒精跟愤怒的妻子动手打一场架。清醒之后,又觉得懊悔,对自己痛恨不已。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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