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1883)》(曾钰钦)-图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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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钰钦编著的《官商(1883)》是一本描写洋务运动中官场斗争、中外商战、国营与民营之争的历史小说。主要描写晚清1870年-1884年间洋务运动兴起时期的官、商两界的活动。主要任务包括后来有“中国商父”之称的盛宣怀, 晚清民族资本家唐廷枢、徐润、胡雪岩,次要人物包括封疆大吏李鸿章、左宗棠、刘坤一,买办商人古应春,秦淮河花魁刁玉蓉等。故事主要围绕轮船招商局创办及初期发展中所产生的人、事纠纷,来反映洋务运动全貌及在此过程中中国官、商两界开始融合却又互相斗争的情景。

内容提要

“同光中兴”时的大清国,洋务运动风起云涌。在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刚刚而立之年的盛宣怀正式拉开了自己曲折人生的大幕。与传统商贾胡雪岩、新兴买办唐廷枢、外商资本等共同角逐官商大舞台。一个是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的左膀右臂,一个是以左宗棠为首的湘系的财力后盾,官商代表盛宣怀与传统商贾胡雪岩,各为其主,竞争白热,到底是谁黯然离场?一边是政治利益至上的官方代表,一边是经济利益至上的新兴买办,官本代表盛宣怀与商本代表唐廷枢明争暗斗,殊死博弈,到底是谁笑到了 ?一方是民族资本的艰难成长,一方是外商资本的强势渗透,轮船局、阜康钱庄与旗昌洋行的争夺,刀光剑影,你死我活,到底是鹿死谁手?曾钰钦编著的《官商(1883)》这部不是谍战却胜似谍战,从经济的视角入手以细节的还原见长的小说,将为你破开沉沉迷雾,还原本真的历史。

目录

楔子
卷 起

1 初入上海
2 静水深流
3 轻忽冒进
第二章
4 秦淮风月
5 金陵一梦
6 临危遇贵
第三章
7 暗夺船局
8 沙船暴动
9 初生龃龉
第二卷 承
第四章
10 湖北谋矿
11 纠纷再起
12 良师入幕
第五章
13 议购旗昌
14 两江筹款
15 长袖善舞
第六章
16 朱唐裂决
17 砥柱中流
18 赈捐直隶
第三卷 转
第七章
19 欲擒故纵
20 利益攸关
21 南北相争
第八章
22 命系于人
23 难得糊涂
24 一击中的
第九章
25 悲风顿起
26 迷离乱象
27 兑筹换码
第四卷 合
第十章
28 哄价抢丝
29 力有不逮
30 完败裕记
第十一章
31 危机深沉
32 各择高枝
33 破产还债
第十二章
34 临难自保
35 阜康雪崩
36 云散烟消
尾声

精彩试读

徐凋皱起了眉头。
曾国藩病逝,朝廷令江苏巡抚何璨暂署两江总督,官、商两界无不想方设法打探钻营,想谋些好处或是保住原来的差事。徐润花大价钱买到了何璟署任的消息,天就从上海赶往苏州,又陪何璟赴江宁上任。有这样一番动作,再加上银钱铺路, 兼着徐润、何璟同是广东香山人,本就有乡谊在里头,何璟一高兴,即就允诺,年内替徐润弄一个保举,将他候补知府的官衔提一提。这在徐润,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但他经营茶叶,除了收茶、出口要同茶贩、洋行打交道外,总还要同厘关、税卡、海关有一番应酬,上面有两江总督照拂,事情就要好办许多。
可无论如何,说到底这并非徐润的正途。听徐庆元这个本家侄儿讲时任英商怡和洋行总办的唐廷枢接连来找了自己几次,知道必定是生意上的大事,徐润不由得自语道:“天要塌下来了么?从没见景星急成这个样子……”从黄浦江码头一路北行,过了苏州河上的二摆渡,再朝北走,不多时便到了徐润在苏河湾置下的园子,起了个名字叫做“止园”。这里规制虽然不大,不过十来亩地的光景,但徐润做洋行多年,自然染了不少西人风气,装潢布置多用西方器物,格调便与寻常江南园林不同。
怡和洋行总买办、浙江候补道、上海茶叶同行公所的董事唐廷枢此时已在客厅里等着徐润了。两人同是广东香山人,又先后在上海的洋行里过买办,因为经营茶叶的缘故, 是紧紧绑在一起。这止园唐廷枢来过无数次,对里面的摆设、玩物早就谙熟于心,可此时他却无心把玩,只是静默地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厅堂里来回踱着脚步。
正焦烦间,听得背后传来脚步声,转过头去,徐润已是脱了外套,大步走来,一边笑道:“景翁!又有什么发财的好生意,想到兄弟我了?就急成这个样子?”谁知唐廷枢却没有与他客套的心境,迎上前去说:“雨之,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徐润不由得一愣,这是自己家里,还有什么不能说话的地方?可见唐廷枢一脸严肃,情知事关紧要,便不再言声,将他带到花园角的偏书房里,又吩咐下人看住花园口,不放别人进来。安置妥后,这才问道:“说吧,景翁,就是天大的事儿,你总得先说出来不是?”唐廷枢定了定神,开口道:“今年的茶价定下来了。”听到茶价两个字,徐润也不由得提起心来。
他十五岁时便来到上海,投身叔父供职的英商宝顺洋行,不几年间做到总买办的位置,一手负责宝顺洋行在华的茶叶、生丝采购,后来积攒了资本, 是自己出来创了字号收购茶叶、生丝,卖给洋行。虽然没正经读过几年书,但人生得伶俐,在洋人圈中熟悉,又和江浙士绅处得好,不仅卖茶叶给宝顺,还卖给另外两家洋商巨头怡和与旗昌,没几年便赚了大钱,隐隐将东南茶叶出口握在自己手中,坊间便起了个“中国茶王”的号头,宝源祥也成为上海首屈一指的茶行。
按例每年正月过后,洋商便开始洽谈春茶收购事宜,因为通商条约规定洋人不能到口岸之外的乡下去亲自收购,便都通过中国的茶行采买,各个茶行出价不一,洋人往往挑选其中价廉物美者,立下合同,到时大宗买进,这就是所谓“竞价”。可天长日久,江南茶叶,宝源祥实则已握有三分之二,即或有个别价格低于徐润的茶商,要么品相不如,要么担数太少,所以这洋人的“竞价”慢慢变成了洋行和宝源祥两者斡旋,商讨个两边都过得去的价钱,其余小同行,不过附和而已。也由于此,茶行一年成败,也多系于此次“竞价”,漫说曾国藩病逝,就是今皇帝驾崩,徐润也必定要赶回上海。
“茶价?你是怡和总买办,怡和今年的价钱已经出来了?多少?年前洋行说今年行情不好,兴许要减价,到底减多少?一两,还是八分?”唐廷枢也不答话,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就在几上用指头写划起来,徐润忙凑上去看,只见他一笔一顿,在上面写了个“廿”。
“哐”一声,徐润情急之中挥臂而起,将几上的茶杯打翻在地,口里道:“二十两?景翁你怕是写错了,去年行情下跌,还有二十七八两呢!”“我没写错,就是二十两,还要十万担起,才是这个价钱!若是万担以下,每担还要低一分!”“荒唐!”徐润摇着头,“凭这个价钱,洋人到哪里收茶叶去?足足比往年低了三成,照这个价卖出去,哪还有回本的余地?我依然不信。”“信不信由你,”唐廷枢叹口气道,“起初我也不信,但怡和大班①克锡说,今年英、德、法三国市面极坏,他们 订单锐减,再加上印度茶叶丰收,价格自然大跌。怡和今年就开的这个价钱,茶行愿意出多少货,他们便收多少货,想要添一分都不行。”徐润愣了半晌,好容易挣出个笑脸:“景翁你东家太不厚道,大不了的事,今年我不卖怡和,专给旗昌!”“旗昌也是这个价。”徐润听了这话,好半天没有说话,唐廷枢毕竟年纪大些,还沉得住气,劝道:“你我多年相交,如今又困在同一摊泥里,你给我透个底,咱们才好合计。”徐润听了这话,刚要张口,却又猛一警醒:唐廷枢也做茶叶生意,减掉七八两价钱,却还稳得住,又要自己“透底”,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猜不到的陷阱?P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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