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历史学家的艺术情缘张磊作者简介、书籍目录、内容摘要、编辑推荐

内容概要

  《一位历史学家的艺术情缘》作者张磊先生从少年时代起,即对艺术萌生了情缘。《一位历史学家的艺术情缘》就是他这一生中与艺术结缘的总结、感悟,还有以业余身份参与影视创作的历程。历史科学,或者从广义上讲,整个人文社会科学与影视媒体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且极为深刻和广泛。

  作者简介

  张磊,1933年生于天津,研究员。1950—1958年间在北京大学历史系本科及研究生毕业,迄今一直在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工作。长期从事中国近代史研究,主要著述有《孙中山思想研究》、《孙中山论》、《孙中山评传》、《孙中山:愈挫愈奋的伟大先行者》、《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跨世纪的沉思》等。主编、合编或参编的有《孙中山全集》、《孙中山文粹》、《朱执信集》、《孙中山词典》、《宋庆龄词典》,以及大型图录《孙中山与宋庆龄》、《纪念孙中山先生》、《孙中山与澳门》等。此外,还主编了《广东百科全书》、《广东省志.广东社科志》。成书约三十余种,另有论文约百篇。曾任广东省社科院院长、广东省社科界联合会主席、中国史学会副会长等职。 从少年时代起,即对艺术萌生了情缘。先是爱好者,后“破门而出”。以20世纪60年代初改编《伤逝》为发端,始终以业余身份与影视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力求把史学与影视融合,参与了影片《孙中山》和电视纪实片《孙中山与辛亥革命》等剧本的编撰。直到今天,仍担任广东电视台每周一次的栏目——《解密档案》的特约主持。

  书籍目录

  影视与人文社会科学的联姻(代序)——与香港华娱卫视刘钰珍女士的访谈《伤逝》(电影文学剧本)电影文学剧本《伤逝》前言电影文学剧本《伤逝》后记廿载沧桑话《伤逝》关于电影文学剧本《伤逝》改编的得失略论鲁迅小说中的知识分子形象《孙中山传》(电影文学剧本)不畏险阻奋力攀登——《孙中山传》创作谈《孙中山与辛亥革命》(电视纪实片剧本)香山文化与孙中山、容闳和郑观应——与凤凰卫视主持人王鲁湘的对话回顾·反思·瞻望——应当完满重现孙中山的形象附录:关于《孙中山》(电视连续剧剧本)的初步创作构想后记

  章节摘录

  教育局。空荡荡的院落里,秋风卷起落叶和片片废纸。哈贵同胆怯地向处长室走去,轻轻叩门,听到里面应声,方才推门进去。处长坐在摆满了小摆设的红木书案前。他不屑地看了哈贵同一眼,仍然用手帕拂试着一个小巧的碧玉笔架。老录事恭谨地趋前两步:“处长,快中秋节啦。”边说,边把一张瑞蚨祥绸缎庄的十元礼券放到桌上。“这是哪来的事?”处长皱了皱眉,把笔架往桌上一顿。哈贵同畏缩地口吃起来:“这些年,我在局子里,多承您老人家栽培,……眼下听说要裁员了,我……我求您照应。我一家九口,全仗着……”“得,得,这事我瞅机会说句话吧。”处长不耐烦地说。哈贵同千恩万谢地唠叨着:“您多照应,多照应。”松了口气,逃跑似的退出去。一个工役站在门口,斜睨了哈贵同一眼,对处长道:“局长有请。”局长室。隔着檀木镶螺钿大理石面的桌子,处长毕恭毕敬地望着局长。局长左手撚着胡须,右手捏着一张裁员花名单,思忖着,忽然威严地问:“文书课还有谁该裁下去?”处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发怔。局长不满地指点着名册:“真是敷衍塞责。光裁哈贵同一名就行?史涓生……这人怎么样?”处长窥察着局长的神色:“他这人办事还凑合,就是高傲。”“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吗?”“他,好像是好给杂志写点稿。”“谁说这个。他勾引女学生,败坏道德,有伤风化。你不知道?”处长惶恐地站起来,脸上尴尬地笑着:“竟有这样的事?”局长愤慨地说:“教育局,维系社会风化之中枢,哪能容纳品行不端的分子!”他提起笔,在裁员名册上添写了史涓生三个字。处长略一转念:“文书课事情不少,裁了史涓生,是不是暂时留下哈贵同。”“其他不动,冗员理应裁撤。”局长沉吟一刻,又用质问的口吻对处长说,“教育部里已经命令,不准女学生进入游乐场所。发往各校的通告,怎么还没拿来让我审批?”“是,是,马上送来。”处长手忙脚乱地退出去。处长走进文书课,气恼地高声嚷叫:“禁止女学生逛公园、游艺场的通告,谁经手的?局长发脾气了!”高铭新从容地站起来,带着关心的神情询问哈贵同:“怎么,还没有抄完吗?”哈贵同慌了神,两手抖瑟地从卷宗里翻出抄好的公文来:“完啦,完啦。”他两手捧着送给处长。处长扫了老录事一眼,抓起公文便走。慢慢地,哈贵同才体会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他站在那里,简直惊呆了,只是下意识地用一块肮脏的手帕揩着额上的冷汗。半晌,他才气急败坏地转向高铭新:“高先生,您那么说话可太昧心了。不是今天清早,您才叫抄的吗?您,您……”“少哕嗦几句吧!”高铭新悠然地说。哈贵同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只有涓生投以悲悯的目光。他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凑近涓生幽幽地说:“昨儿夜里,梦见我一照镜子,变成了颗骷髅,两个眼珠子在黑窟窿里动弹。这可不是好兆头。”“唉,别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涓生劝慰地说。“我也是这么想。一早,我就贴了张红纸字条;夜梦不祥,书在南墙……”“做个梦,也值得穷唠叨。”高铭新淡然地讥诮。他又转向旁边的老魏,机密地:“你说,我到底接不接崇德女校的聘书?月薪才六块大洋,还不够车马费哪。”“嘿嘿,看女学生,是赚头。说不定也像老史,弄上一个。”老魏那一脸横肉,挂上了打趣的笑容。“唉,这是正经事情。”“别装蒜了,成天搬着本《袁了凡纲鉴》,就唬住谁了?”涓生感到异样的烦躁和窒闷。他愤慨地睥睨高铭新和老魏,哀怜的眼光停在呆若木鸡的哈贵同身上。门内,局长大少爷唱着京戏走来:“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高铭新迎到门口,他们私语,不怀好意地扫了涓生一眼。

  后记

  时光流逝,我来到广州已经半个世纪,而在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包括它的前身)工作,恰恰也是50年了。在此之前,我学习和研究历史是在北京大学开始的。8年时间,我从史学的学徒得以稍窥堂奥。本科阶段,曾发表过一些浅陋习作。研究生时期,则写出了较多的有关中国近代史和孙中山的论文,因为我的专业确定为中国近代史,并且侧重于孙中山与辛亥革命。当然,与史学的结缘还可上溯到我的少年时期。由于家庭文化氛围的影响,我从小就阅读了不少优秀著作,虽属一知半解,却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初读鲁迅的《狂人日记》,心灵的震撼至今记忆犹新:“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地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看两个字是‘吃人’。”鲁迅对封建专制主义的深刻剖析和猛烈抨击,引发了我读史的热望——揭露旧制度的血淋淋的本质,掀翻沿袭已久的“人肉宴席”。后来,我在北平燕京大学附中读书时参加了地下党领导的“民主青年联盟”,投身于反对现存社会秩序的学生运动,更加强化了自己的爱与憎。正是这样,当我报考北京大学时就把史学系作为首选,并在后来的岁月中始终坚持史学研究,不离不弃。成果质量不高,耿耿此心却亦可质日月。对文学艺术的爱好,亦复始于少年时期,或者说,几乎与史学同步。“读史使人明智”,文学艺术则能塑造人的灵魂。迄于青年阶段,大约读遍我国的主要精粹作品和译为汉文的世界名著,尤钟情于俄罗斯文学,“为人生”的理念深植我心。这种爱好堪称达到了痴迷的程度,以致时有跃跃欲试之心。考虑到自己在专业方面略有底蕴,所以把史剧作为“破门而出”的标的。于是,有了在上个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的改编《伤逝》。初生之犊不怕虎,竟然得到许多前辈和大家的期许。剧本很快发表,不只一间电影制片厂要求拍摄。不料风云突变,20年后(其中包括十年动乱)才为北影拍成。改编者为之付出了惨痛代价,从青年走向了五十在望。风暴过后,我们的主要精力放在史学、哲学的研究上。“永别了,《伤逝》”——实际上是我们表示摒绝人文科学与影视的联姻的告白。然而,事与愿违。珠影的朋友们拉我参与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而拍摄的历史文献纪录片——《历史的风暴——辛亥革命在广东》,我因专业的关系不能拒绝。出乎意料的是:20年后,我又参与了凤凰卫视拍摄的《孙中山与辛亥革命》,并担任了主持人,这部大型电视纪实片意味着我竟然再次“涉足”于电视。不过,电影《孙中山》的拍摄才算史学与影像的真正联姻。此事的发端在我:把民主革命先行者、近代化前驱展现于屏幕的热望,使我向中共广东省委和宣传部门提出了拍摄影片,以纪念这位世纪巨人的120周年诞辰。省委领导和珠影非常支持,仅用年余时间就完成了包括上下两集的彩色宽银幕影片的制作。我担任了特约编剧,较前更为深切地“进入”了电影事业。从2007年起,我更充当了广东电视台的专栏——《解密档案》的特约主持,每周一次,至今未辍。作为一个终生从事史学研究的专业人员,确是与影像结下了姻缘。所以如此,主要原因除我对影视的热爱外,更由于想把史学研究成果加以形象化,扩大其社会作用。我曾写了不少专著,关于孙中山的传记就有数种,但其影响远不如电影《孙中山》的广泛。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对当前银幕荧屏上的历史剧的戏说或演义过于离谱颇为忧虑:误导了受众,贻害了青少年。这些原因大概可以解释了历史的误会——一名浅陋的史学工作者,缺乏艺术素养,却长期“触电”。至于影片获得的华表奖、金鸡奖等,那是团队的荣誉。对我说来,影片留下的多是遗憾。应当说明的是:《伤逝》的改编是张瑶均同志与我合作完成的。《孙中山》的合作者则是贺梦凡同志。丁荫楠导演自始至终参与了创作组。于力同志参与了剧本早期工作。至于《孙中山与辛亥革命》则为我与杨明同志合写,并由王鲁湘先生作了重大修订,拍摄完后更名为《回首辛亥》。我还衷心感谢多位文化界前辈、领导和专家的指导。广东人民出版社的同志们十分关注本书并及时出版,在此深表谢意。我已年过古稀,但可告慰大家的是:作为老骥,无须扬鞭自奋蹄。对史学与影视联姻,我仍壮心不已。

  编辑推荐

  《一位历史学家的艺术情缘》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