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芳霏》作者笑佳人简介(同名影视剧由鞠婧祎、张哲瀚领衔主演)免费在线读
《如意芳霏》作者笑佳人简介(同名影视剧由鞠婧祎、张哲瀚领衔主演)免费在线读
《如意芳霏》内容简介
景阳侯府贵女傅容,十三岁那年落水昏迷后,由一场梦境预见了未来跌宕的一生。
自此她不得不步步为营,只为给自己和家人谋求个平安和顺的一生。
肃王徐晋,面冷心冷,傅容本打算这辈子见他一定绕道走,奈何徐晋主动缠上了她,竟然还要娶她当王妃?
而后,他更是一路扶摇而上,登基为皇,她稳坐宠后之位。
《如意芳霏》作者简介
笑佳人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家,生于北方,常住江南,痴迷写作,热情长久不衰。文风细腻,向往温柔浪漫的故事,擅长描绘恋人幸福瞬间,作品被朋友戏称“暖心小甜点”。简体代表作有《美人娇》《黛色正浓》《只宠你一人》。已出版繁体《只宠你一人》《宠妻之路》等近十部作品。《如意芳霏》(网文原名《宠后之路》)同名影视剧现已上线。
《如意芳霏》目录
第一章 傅家有女初长成
第二章 初遇徐晋
第三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四章 等你及笄,我必迎娶你为妃
第五章 是我,我来看你了
第六章 别开生面的英雄救美
第七章 徐晋的条件
第八章 王爷恋爱了
第九章 徐晋的怀疑
第十章 如意斋的秘密
第十一章 本王没那么小气
第十二章 赐婚
第十三章 长命缕
第十四章 出嫁
第一章 傅家有女初长成
第二章 初遇徐晋
第三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四章 等你及笄,我必迎娶你为妃
第五章 是我,我来看你了
第六章 别开生面的英雄救美
第七章 徐晋的条件
第八章 王爷恋爱了
第九章 徐晋的怀疑
第十章 如意斋的秘密
第十一章 本王没那么小气
第十二章 赐婚
第十三章 长命缕
第十四章 出嫁
第十五章 本王眼光极高,至今只看上你一个
第十六章 徐晋的连环计
第十七章 喜脉
第十八章 暗算
第十九章 生子
第二十章 盛宠依旧
第二十一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二十二章 美人死,太子废
第二十三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二十四章 狼狈为奸
第二十五章 痴情少年
第二十六章 四个耳光
第二十七章 新的储君
第二十八章 登基
第二十九章 岁月静好
第三十章 傅官番外
《如意芳霏》媒体评论
真心只能用真心换,傅容这样的人,看她对家人的重情重义便能知晓,她的真心难得,但一旦得了去,就是千钧之重。
——读者夙墨天歌
徐晋,徐晋,念在唇齿间,就是一段温柔。
徐晋比浓浓大了些年岁,平时对她也是教导着些,让浓浓一点一点敞开心扉,这是专属于徐晋的温柔和耐心,无可比拟。喜欢这样的好男人,深爱但不纵容,他的爱情不盲目,他知道怎样可以给浓浓*好的爱。这个男人会生气、会皱眉、会冷目、会离开、会哄人,也懂得,怎么样让一个不乖的、狡诈如狐的小女子爱上自己。
——读者潦草青衣
《如意芳霏》免费在线读
第一章 傅家有女初长成
初秋时节,早晚已经很凉了,徐晋在军营里忙了一圈,赶回肃王府时已是暮色四合。
“让芙蓉园备膳。”冷冷地丢下这一句后,徐晋匆匆赶去书房与幕僚们商议战事。
胡人犯境,嘉和帝调徐晋与徐晧领兵应援,徐晋已有战功,徐晧是为历练。
芙蓉园内,傅容晚饭都吃到一半了,听小丫鬟说王爷要来这边,她又惊又奇,忙吩咐小厨房再置办一桌饭菜,她也赶紧坐到梳妆台前,一边吩咐丫鬟们帮她梳妆打扮一边思考起来。
以前徐晋来芙蓉园过夜都没在这边用过饭,今天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这人还真是奇怪。
徐晋没有王妃,偌大的王府里只她这一个姨娘。常言道“物以稀为贵”,外面都传徐晋如何如何宠她,但只有傅容心里清楚,徐晋根本瞧不上她,偶尔过来正眼都不瞧她,只管吹灯睡觉。算算日子,她来王府已有一年多,徐晋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双手双脚都能数完。
傅容再疑惑,该迎还是得迎。
快一更时徐晋才过来。他穿着一身绣蟒的墨色长袍,肤白如玉,两种极致的颜色衬得他的五官越发精致、俊美了。只可惜他沉着脸的样子太冷,眉宇间肃穆凛然。傅容胆子不小,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显然眼里没她的位高权重的冷面王爷,她也不敢多看。
“你也坐。”见她打算站在一旁伺候,徐晋沉声道。
有的男人喜欢委婉矜持的女人,有的男人喜欢简单利落的女人,徐晋明显是后面这一种男人。傅容不敢说客套话惹他烦,规规矩矩地道谢后在徐晋右下首坐下,眼睛只盯着身前的一小块地方。
“用饭吧。”徐晋道。
两人第一次同桌而食,徐晋心里有事,没怎么动筷子,傅容已经吃过了,所以两人用得都不多。丫鬟们收拾碗筷时,傅容跟着徐晋去了内室。
徐晋不喜丫鬟伺候,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
第一章 傅家有女初长成
初秋时节,早晚已经很凉了,徐晋在军营里忙了一圈,赶回肃王府时已是暮色四合。
“让芙蓉园备膳。”冷冷地丢下这一句后,徐晋匆匆赶去书房与幕僚们商议战事。
胡人犯境,嘉和帝调徐晋与徐晧领兵应援,徐晋已有战功,徐晧是为历练。
芙蓉园内,傅容晚饭都吃到一半了,听小丫鬟说王爷要来这边,她又惊又奇,忙吩咐小厨房再置办一桌饭菜,她也赶紧坐到梳妆台前,一边吩咐丫鬟们帮她梳妆打扮一边思考起来。
以前徐晋来芙蓉园过夜都没在这边用过饭,今天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这人还真是奇怪。
徐晋没有王妃,偌大的王府里只她这一个姨娘。常言道“物以稀为贵”,外面都传徐晋如何如何宠她,但只有傅容心里清楚,徐晋根本瞧不上她,偶尔过来正眼都不瞧她,只管吹灯睡觉。算算日子,她来王府已有一年多,徐晋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双手双脚都能数完。
傅容再疑惑,该迎还是得迎。
快一更时徐晋才过来。他穿着一身绣蟒的墨色长袍,肤白如玉,两种极致的颜色衬得他的五官越发精致、俊美了。只可惜他沉着脸的样子太冷,眉宇间肃穆凛然。傅容胆子不小,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显然眼里没她的位高权重的冷面王爷,她也不敢多看。
“你也坐。”见她打算站在一旁伺候,徐晋沉声道。
有的男人喜欢委婉矜持的女人,有的男人喜欢简单利落的女人,徐晋明显是后面这一种男人。傅容不敢说客套话惹他烦,规规矩矩地道谢后在徐晋右下首坐下,眼睛只盯着身前的一小块地方。
“用饭吧。”徐晋道。
两人第一次同桌而食,徐晋心里有事,没怎么动筷子,傅容已经吃过了,所以两人用得都不多。丫鬟们收拾碗筷时,傅容跟着徐晋去了内室。
徐晋不喜丫鬟伺候,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
解着解着,傅容又想起了一桩怪事。
徐晋长她五岁,在皇子里面排第四,今年都二十四岁了,尚未大婚。在她之前,他身边也没有姨娘、通房。京城的人有传他不行的,有传他好龙阳的,傅容听得津津有味,权当乐子。后来阴错阳差,她跟徐晋撞到了一起。傅容心想这辈子完了,没想到被抬进来那晚,徐晋明显是初次,且格外热情。
既然身体没事,那他究竟为何不成亲呢?
若徐晋对她好,傅容多半会认为徐晋被她的美貌折服了,弱水三千只取她这一瓢。可徐晋分明没把她当回事!他想来就来,来了直接睡觉,不来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也不许她派丫鬟打探他的行踪,更别说送她什么东西哄她了。她就是一个姨娘,只有姨娘的月俸。
“王爷先歇着,我去卸妆。”将男人的外袍搭在屏风上后,傅容轻声说道。
“把花钿去掉。”徐晋突兀地提醒。
已经转过身的傅容咬咬唇,低声应了。
屋里用的镜子是西洋镜,照得特别清楚,连她脸上纤细的绒毛都能瞧见。傅容坐在镜子前,将头上的珠玉发钗一样一样地往下摘,目光在自己无可挑剔的脸蛋上游移。前夫徐晏曾夸她容颜最美,她知道那是情话,但她也认为自己最美,可惜……
食指的指腹在额头中央的花钿上扫过,傅容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玉微瑕。
十三岁那年她起了一次痘,搬到庄子上休养,乳母再三叮嘱她不要用手挠,多痒都不能挠,傅容忍住了。只是最后额头中间的那个痂消得特别慢,黑黑的一块在那儿,极其碍眼。傅容越看越难受,便把黑块抠掉了,结果那里留了一个浅浅的坑,也就是所谓的麻子,涂上再好的祛疤膏也消不掉。
傅容爱美,怎么能顶着一个麻子出去见人受人指点?万幸这个位置巧,她灵机一动,每日都点上花钿遮掩。花钿大大小小,或水滴状或花瓣状,日日都换新花样,于她的美貌而言正是锦上添花。傅容特别喜欢,就连晚上睡觉时也要点上。偏偏徐晋这人怪毛病多,非要她弄掉,而她又不能像对待徐晏那样跟徐晋撒娇。
撒娇是要看对象的,徐晏爱慕她,徐晋……
唉,有得必有失吧。
净了面,通了发,傅容朝拔步床走去。
徐晋歪坐在床边,看着她越走越近,在傅容爬上床时开口道:“胡人来犯,明日我要领兵出征,大概来年入夏时回来。”
傅容动作顿住,一瞬间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
战场上刀光剑影,万一徐晋不小心丧了命,她该怎么办?旁人家的姨娘,运气好的话丈夫死后还可以改嫁。她,一个皇子的姨娘,能跑吗?
不对,现在她应该先应付这个男人。
傅容自然而然地蹙眉,露出一副担忧状:“王爷……”
徐晋一直盯着她映着灯光的美丽眼睛,想看清她的心思,却在她开口之前压了上去。
他不想听那些假惺惺的话。
这个女人,始终在跟他演戏。
他“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去年她下的那个套子肯定不是为了勾引他,可惜安王狡猾,故意将狼狈地扑过来的她推到他这边。徐晋小时候得过一场怪病,病愈后就不能靠近女人了,即便对方洗得干干净净,一步之内,他都能闻到一股味儿——所谓的“女儿香”,然后就恶心难忍。此事只有少数几人知晓,为了不让早起猜忌的安王怀疑,徐晋没有推开她。随后他错愕地发现,抱着她,他竟然没有那种不适之感。
谁也不能体会他当时的惊喜。
他是王爷,需要子嗣;他是男人,需要排解,更需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是正常人。
因此徐晋明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她随机应变充满感激又羞涩地望向他时,他依然顺势将她带回了府。这个女人有心机,但胜在貌美,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路上他却得知她是景阳侯府二房的嫡女,曾嫁信都王世子徐晏为妻,婚后第三年和离。
这样的身份,她给他当姨娘都没资格,看在她父兄的分儿上,徐晋赏了她一份体面。
不清白又如何,他要她,只是用来发泄。若将来治好了一身怪病,自然不用再理会她;治不了,也只能努力让她给他生个儿子。
“王爷……”
黑暗中,男人眼里煞气涌动。傅容看不见,她只能攀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娇声哀求。
或是因为马上就要长别离了,徐晋这一晚折腾了很久,最后傅容嗓子都哑了,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徐晋将昏睡着的傅容抱到一旁,丫鬟们提灯进来,等她们换完干净被褥,他再将她放下去。
他没有熄灯,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她确实美,比宫里因美貌而获宠的丽贵妃还美。可他最喜欢看她额间的小坑,喜欢看她自己嫌弃自己的懊恼样,那恐怕也是她在床上之外难得露出来的真性情。
徐晋鬼使神差地低头,轻轻地亲了亲那个小坑。
他躺下没多久,身边的女人便凑了过来,缩在他怀里拱了拱,依赖地抱着他。
徐晋看了她一眼,侧转过身,将落下去的锦被往上拉了拉,手顺势往下,摩挲她光滑的脊背。
此次出征,他胸有成竹,回来后定能得父皇赞许,但太子多半不会高兴。
太子……
太子好色,当日狩猎太子也去了,如果她想攀高枝,为何不选同样温柔俊朗的太子,反而选了无心政事的七皇叔安王?因为安王没有王妃?
徐晋冷笑,别说安王没看上她,就算看上了,也不可能娶个和离过的庶子之女。
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不满地嘀咕,徐晋意识到是他手上的力气大了。
他慢慢松了手,接着想起来,这女人还算聪明,清楚这辈子只能靠他了,便安安分分地留在他身边,没有再得陇望蜀。只是不知道,万一、万一他在战场上出了事,她会不会再选别枝。
念头一起,徐晋自嘲地一笑,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了?
次日天还未亮,徐晋便要出发。
傅容强打起精神起床服侍他,眼皮时不时轻轻碰一下,慵懒又妩媚。
徐晋默默看着,念及此次远征久不在京,多嘱咐了一句:“若府里出事,可写信给我。”
傅容受宠若惊,忙道:“知道了。王爷在那边也要小心,千万别伤着。”
徐晋嗯了声,转身离去。
傅容一直将他送到芙蓉园的院门口,看着徐晋在灯笼照不亮的黑暗里越走越远。
其实吧,徐晋对她挺不错的,府里只她一个女人,哪怕是个姨娘,也没有主母拿捏她,没有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各种算计。这样吃喝不愁的日子,虽不知会持续多久,但傅容不是爱杞人忧天的人,她喜欢享受当前,最主要的是,她不享受也没有办法改变!
所以她真的不希望徐晋出事,等他平安归来,她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凭他王爷之尊,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是少不了了。运气好的话,徐晋一辈子都不再找别的女人,那她与当家主母有何差别?
可惜傅容的运气注定不是那么好。
正德二十五年夏,边关大捷,但肃王、怀王兄弟俩于班师前毙命,死因不详。
浑浑噩噩间,傅容听到了焦急的呐喊声。
她们在喊什么?
皇上驾临牡丹园,怎有人胆敢大声喧哗?
“牡丹园”三字涌入傅容的脑海,仿佛耀眼的亮光突然划破黑暗,一幕幕纷杂的场景接连涌了进来。
肃王徐晋战死、太子杀弟谋反、七皇叔安王临危镇乱、先皇重病退位、安王登基。
安王登基。
是了,那个一直没有娶妻的七皇叔成了新君。傅容的父兄相继升官,傅家圣眷隆宠,因此她得以从废弃的肃王府里恢复自由身回到娘家。她才二十一岁,国色无双,听说皇上要去牡丹园,她仗着哥哥御前侍卫统领的身份得以进园,想要博一次机会,可就在她即将面圣时,被一双手推入湖中……
冰冷的水灌入喉咙,她难受得无法呼吸。
哇的一声,身穿水红色绣花长裙的小姑娘突然吐出一口水,接着就连续不断地呛了起来。
“好了,好了,三姑娘没事了!”浑身湿透的婆子大喜,抬头大喊道。
府里三个姑娘,二姑娘温婉端庄,六姑娘知书达理,只有这三姑娘从小就被老爷、夫人宠得肆无忌惮。今日三姑娘竟趁丫鬟们打盹儿偷偷溜到湖边划船玩,幸好被她瞧见,及时救了上来。
“浓浓!”
唤傅容小名的声音柔中带刚,傅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就见一个穿绿裙的豆蔻少女神色慌张地朝她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众丫鬟。
傅容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还是死了吗?她竟然见到了姐姐!既然能与姐姐团聚,死了也就还好……
傅容贪恋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姐姐,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父亲,明日你还要去衙门;母亲,弟弟夜里离不开你;宣宣,你年纪小。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跟哥哥在这里守着浓浓就够了,有什么事我会派人去叫你们的。”念经声里,傅宛再次劝道。
“我不走。”九岁的傅宣坐在床边,小脸绷着,两道英眉紧紧蹙着。
傅品言看看小女儿,再看看满脸忧愁地凝望着床上次女的妻子,叹道:“宛姐儿说得对,素娘,你带宣姐儿先回去,你们身子弱,别浓浓还没好你们两个又病了。衙门最近无事,我也留在这里陪浓浓,你们不用担心。”
乔氏虽然担心女儿,奈何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小儿需要照看,便点点头,伸手去领傅宣:“宣宣听话,明早再过来看你三姐姐。”
“我不走。”向来不爱哭的傅宣低头哭了,趴在床上不肯走,她要守着三姐姐。
“正堂,去送你母亲、妹妹。”傅品言皱眉。
父亲发话了,傅宸上前抱起小妹妹,边往外走边柔声安抚:“宣宣听话,你三姐姐没事的。你再哭,小心明早她知道了笑话你,你不是最讨厌她欺负你吗?”
面朝里面侧躺着的傅容悄悄用被角擦了眼泪。
她在做梦吗?梦怎么会如此真实?
不是梦吧?她掐了自己好几下,都那么疼。
可如果不是梦,她为何回到了十三岁这年?抑或是,那些仿佛亲身经历过的复杂人生才是梦?
她想跟父母说那些大事,才开口就被父亲喝断了,父亲厉声告诫她不许胡言乱语。她摇头跟他们解释,母亲抱着她哄,说她昏迷时被魇到了,那些都不是真的。而且,因为怀疑她落水后沾了脏东西,父亲又是请郎中开宁神丸,又是请竹林寺的高僧在院中做法事。
长夜漫漫,傅容没有半点儿睡意。她听着身后父亲、哥哥、姐姐的低声细语,感受他们语气里的忧虑,再回想她说那些话时他们惊骇的表情,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真实,应该是她昏迷期间做了个恍如真世的漫长噩梦吧!
只是,那梦太可怕了,傅容决定避免噩梦重现。
按照梦里的情形,七八日后她会起痘,郎中劝她去庄子上休养,以免传染给家人。傅容由乳母孙嬷嬷陪着去了,待了将近一个月才彻底养好。回家后傅容震惊地得知她抵达庄子的当晚弟弟就染病去了,父母担心她胡思乱想,一直瞒着她。
她那喜欢抓她手指含的弟弟!
傅容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